与子宜之。宜言饮酒,与子偕老。琴瑟在御,莫不静好。”
射中鸭雁拿回家,做成菜肴味道香。就着美味来饮酒,恩爱生活百年长。你弹琴来我鼓瑟,夫妻安好心欢畅。
“知子之来之,杂佩以赠之。知子之顺之,杂佩以问之。知子之好之,杂佩以报之。”
知你对我真关怀,送你杂佩表我爱。知你对我多温柔,送你杂佩表我情。知你对我情义深,送你杂佩表我心。
慢慢地念着,也慢慢地向她走去。最终,少年来到少女身前,坐下身来,轻轻拉过她的手。
“宜言饮酒,与子偕老。”
他说:“昭昭,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?我只能这样回答——”
少年把少女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:
“你听,每一个呼吸,它都像在说——”
“我有多么想和你共度余生。”
陆昭昭:“……”
陆昭昭:“……呜!!”
轰——地一下,原本只是淡淡发粉的面庞,红得要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。她傻乎乎地,近乎痴呆地望着他,少年只是微笑着握着她的手,按在自己心口。
“这里,”他说:“为你急促的心跳,感觉得到吗?”
“……嗯……”
与其说回答,不如说只是无意识地发出了呜咽。陆昭昭人直接给傻掉——她只是问一句开场白,他怎么就直接放大?
原本打了一晚+半天的腹稿,这一下都给忘光光,思绪冲击得七零八散……他他他、他像话吗?上来就引述情诗,还是夫妻情诗!随后的告白又——
那不是告白,直接是求婚了吧?!一口气跳到共度余生了啊?!
陆小螃蟹变成了陆小醉蟹,晕乎乎,晕乎乎,哪里还记得自己之前想说什么:“你、你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嗯。”
少年的态度却非常温和,只是把她的手拉在手心,慢慢握住:“你慢慢说,我在听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说……说什么?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没有了!陆昭昭看看他,看看自己的手,感受着少年掌心的温度,耳朵越发通红。
而少年做了片刻洗耳恭听状,也没见她说出哪怕一个有意义的词出来。看着小姑娘一脸的魂归天外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咳……抱歉,只是昭昭现在这样……太可爱了。”
他一只手握紧她的手,另一只手碰了碰她发烫、粉红的面颊:“只是看着,我便心生欢喜。”
“呜——!”
仿佛什么兽类幼崽的哀鸣,细细弱弱,含义不明。而方之茂顿了顿,大胆地抚上她的脸。
“脸这么红……是因为我吧。”
他轻声说:“好想亲你。我可以亲亲你吗?”
虽然询问着,但他已俯身向少女靠近。二人的距离近在咫尺,但在那个吻确实落下之前,陆昭昭猛地抬手,挡住了他。
“不、不、不、不可以——!!!!!”
宛若突然惊醒,陆昭昭一个大喘气从痴呆状态勉强找回理智,大声道:“不可以亲!不可以亲!!方之茂你你你——”
“我怎么?”
虽然没亲到,有点遗憾,但方之茂也不慌:“你没说话,我以为是默认。”
“怎、怎么就——默认——”
女孩子的声音有些沙哑,还有点结结巴巴,显然还非常的紧张:“方之茂你你厚脸皮!你——你怎么是个登徒子呢你!”
“?”
少年些许错愕,又十分好笑:“情之所至,不能自已,冒犯到你,我跟你道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