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 反正她看去也一点都不喜欢它。 珀金眉间染冷郁。 但很快他否定了这个念头。 不行,或许以后还用得。 么,还是换一个惩罚吧。 不,罚她接下来三天都不允许她再靠近他? 算了。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惩罚谁。 珀金无奈地将手背搭在前额,视线漫无目的地落在天花板移的光斑。 他绝对不是很希望她能在他身边。 只不过,万一她遇见了什么麻烦,他总要替她解决。 毕竟,她是他的……曾经的贴身仆。 还有唯一靠近过他、触碰过他、吻过他的。 在这些念头闪过的候,金色碎发间形状优的耳廓不经意间染朦胧的薄红。 要不还是断了她水果甜点的供应吧。 她么好吃懒做,这一定会令她非常痛苦的。 珀金轻咳一声理了理衬衫没有任何褶皱的领口,唇角扯起凉意。 这一次,无论她怎么说好听的甜言蜜语,他都绝对不会再被她迷惑。 也不允许她拉着他的袖子撒娇。 这么想着,珀金单手枕在脑后,随意朝着窗外看了一。 郁郁葱葱的花园中,白玫瑰花圃一团团盛放着,在鹅卵石铺的小路穿行着两名身穿蕾丝蓬蓬裙的仆。 她们手中端着精致的托盘,托盘摆满了新鲜的水果,应当是正要往他储存食物的房间里送去。 珀金的视线微微一顿。 这样一幕发生在他面前,会让他恍惚间以为温黎还在他身边。 她或许刻正穿着件稀奇古怪的比基尼躺在花园里晒太阳,滋滋地享受着他赐予这片神土的日光。 “等等。” 在珀金反应过来之前,他已经本能地出声喊住了两名即将路过的仆。 珀金的声线天生偏冷,是魔渊中远近闻名心狠手辣的神。 被他喊住的两名仆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浑身一抖,颤颤巍巍地朝着他的方向看过来。 她们脸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,勉强维持着镇定。 “珀金大,您……有什么吩咐吗……” 珀金听见这种战战兢兢的声音觉得烦躁。 他一只手揉了下太阳穴,下颌微抬示意她们手中的托盘:“东西留下。” 说完,珀金便兴致缺缺地挪视线,“可以走了。” 只是这样? 两名仆对视一,都在对方底发现一点类似困惑和劫后余生的情绪。 下一秒,她们便不约而同地飞快,恭敬转身朝着珀金的方向走过来。 她们从花园重新绕寂静的走廊,脚步不自觉放得很轻,几乎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,来到珀金的房间。 将托盘放在桌面,仆们轻轻行了一礼,便迫不及待地离。 在这,她们却再一次听见了道堪比死神降临一般的清越声音。 “慢着。” 仆们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