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通电话,你母亲不会开车走神,更不会出车祸,林雪她就非——” “林姨应该不知道母亲当时开车,况且她是为告诉母亲秦景旭的事。”秦朝焰皱眉。 “你母亲当时刚小产。”谢韵明忽然打断,他大口喘气,似乎怒极致,“秦启江那些破事闹出来,把她正怀着的孩子气没,她那段时间精神不好,身体不好,林雪偏偏还那种时候跟她说这事。 “况且需林雪来说?我那时已经知道秦景旭是假的,私下帮你母亲找你,怕你母亲知道后再受打击,才没第一时间跟她说,想等她精神好一点,或者等找你后,再告诉她。” 那时秦朝焰的身份还没曝光,除章芸,没人知道秦启江还有一个儿子,谢韵明一时没查他身上。 或许时间再多一些,就能查,谢韵昭先出事。 “林雪呢?她明知道你母亲刚失一个孩子,就非她开车时再说这件事?她不知道你母亲那段时间遭受打击,状态不好?她还把你母亲从我的住处接走,如不是她,你母亲那应该好好家休息,而不是秦家,之后又开车时接她的电话,精神恍惚之下出车祸!” 谢韵明双拳紧攥,面色带着痛苦,怒气,和压抑。 秦朝焰站他对面,良久后,哑声道:“这是意外。” 谢韵明面沉如水,咬紧牙关,手背青筋显露。 他当然知道这是意外,谢韵昭世的那,他就疯,他满腔怒火无处宣泄,只能迁怒,迁怒秦启江,迁怒林雪,迁怒己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雪是无辜的,所有人都是无辜的,一切只是意外,那韵昭呢?就这样白? 当时疯狂、偏激的精神状态下,他一遍遍怪罪秦启江、怪罪林雪、怪罪己,数年来又不断强化这种念头,最终极端无法拔。 尤其是精神病院接受治疗的那几年,他只能依靠这种仇恨支撑。出院时,他像个正常人,所有人都以为他真的好,他并没有。 甚至此刻听秦朝焰为林雪说话,他怒意更甚。 “韵昭是你母亲,你听就没有任何动容?你说这样的话,是因为叶容栩是林雪的儿子?你就这么……你难道忘叶容栩以前怎么羞辱你?你小时候不过推他一下,就被秦启江踹地上,长大后不慎碰倒他,被秦启江送他面前道歉。 “甚至年他生,你还他生宴上被羞辱,泳池边淋雨站一。他己掉进泳池里,被你捞上来,结他被送医院,你被赶来的秦启江一巴掌打回泳池里,第二还被扭送医院下跪道歉。桩桩件件,哪一样和他无关? “就因为他现对你好一些,你就全然忘那些事?你是有……你是得斯德哥尔摩?” 他说完重重一拳捶桌上,面色冷沉,喘着气。 显然,这段时间,他把秦朝焰过的遭遇都查一遍。 秦朝焰皱眉:“有些事不是外人说什么样,就是什么样。你说的那些,有些栩栩没做过,是以讹传讹,有些是有心人挑拨,无如何,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,我们都已经说清,不劳你操心。另外非说的话,当年一切都是秦启江的错,你不该迁怒林姨身上,报复,应该找秦启江。” “你以为我没有?”谢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