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林纾妤就别想进顾家的门。因为她想起前世林纾妤给她敬茶的样子,就觉得膈应。
顾濯今生纳谁为妾她都不会去管,反正林纾妤就是别想再让她喝下那杯敬茶。
再说了她要到八月份才及笄,到时候她再设法把婚期拖一拖,明年甚至更久再嫁过去也是不是没可能的。
当马车在长宁公主府停下时,谢卿禾已经查不到收拾调整好自己的心情了。
她才不要继续因为顾濯那个家伙而让自己情绪起伏不定了,更不要因他而让自己一直处于紧张焦虑甚至昏过去的状态中。
马车停稳,谢卿禾由兴高采烈的拢烟拾翠扶着下了马车。
谢卿禾刚走上台阶,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串急促的马蹄声,及伴随着勒马急停的嘶鸣声。
她回头一看,只见一人一马立于阶前。
黑色骏马前蹄腾空而蹬,马上之人墨色衣袍猎风而舞。
那人英姿飒爽、双目赤红,手里甚至拿着一柄出了鞘的长剑,剑尖泛着冷光,寒意森森,正是二皇子萧玄晖。
他这么来了,谢卿禾莫名地觉得他这个样子有些吓人,惊呼出声,“表哥?”
萧玄晖翻身下马,几步跃上台阶,站在谢卿禾身旁,“表妹,我都知道了。”
一身玄衣,身形高大的萧玄晖突然靠近,让谢卿禾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。
谢卿禾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“什,什么?”
萧玄晖带着刚下战场的冷冽风霜之气,欺身上去,一手执剑,一手握住她的手腕。
他这个样子,完全是一副要抢人的架势。
“就是父皇给你和顾濯赐婚的消息,你要是不想嫁给他,我现在就带你走。”
萧玄晖本想等武举结束,或者谢卿禾及笄后就跟她表明心意的,没想到竟被顾濯那小子抢先了一步。
常安立即上前制止,冷冷道:“二皇子,请放开郡主。”
他家郡主刚已有婚约了,又怎可跟其他男子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拉拉扯扯的。
不过萧玄晖根本就不理会他,而是看着谢卿禾,等着她的答案。
谢卿禾不禁心中一动,自昨日以来,她身边的所有人都觉得她就该嫁给顾濯,只有萧玄晖给了她另一种选择。
她知道萧玄晖的脾气,便朝常安摇了摇头,示意他退下。
长宁长公主府大门前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,很快就引来了众多围观的百姓们。
此时一身黑衣宛若战神临凡的萧玄晖,抓着一袭雪衣飘然若仙的谢卿禾,仿佛下一刻他就要把她给抢走了,这一幕,令人生出无限遐思。
尤其是他们两人都是姿容出众之人,此时更是给人一种十分登对的感觉。
上京城的百姓们过得富足、闲适,天然就很有看热闹的闲趣。
尤其是对着这种感情方面的事更是八卦得很,有的人甚至已经在心里脑补萧玄晖带着谢卿禾远走高飞的戏码了。
随着大门口围观的百姓们越来越多,各种猜测与议论也此起彼伏。
谢卿禾见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被萧玄晖抓住了手,顿时不好意思了。
她想也不想就要挣开束缚,却被他萧玄晖握得更紧了。
谢卿禾急道:“表哥,你弄疼我了,快放开我,这么多人看着呢。”
同样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袖,谢卿禾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萧玄晖的手掌的温度,竟不像他的人一样看起来冷冰冰的。
他的掌心很热,火一般的灼烫。
这一点萧玄晖跟顾濯很不一样,顾濯的手掌是微凉的。
谢卿禾一时间也闹不清自己更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