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挣扎着想把头移开,没想到云知以为我是在胡闹,认真道:“别动,我给你擦点药。” 我用力推开他,淡淡道:“不用了,云知。没啥大事,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。” 云知愣住,有些不知所措:“阿月,你生气了?” 我扬起笑容:“哪有,我就是觉得不用小题大做,我没事。” 然后,我装作尴尬道:“再说了,咱们都长大了,男女授受不亲不是?” 云知到底是年纪小,还不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绪,脸上的失落是个人都看的出来。 云知强撑笑容:“嗯,你说的有道理。” 严秋直接抢过云知手上的药膏,说道:“磨磨蹭蹭的,什么男女授受不亲,我做的我负责,我给擦行了吧。” 说罢,我反射性的后退两步,没想到严秋这家伙直接一手箍住我后脑勺,迅速的取出药膏在我脸上胡乱抹着。 抹完自己还偷偷笑了笑,我奇怪的往一旁的湖面看去,妆都花了。 我强忍怒气道:“你” 要不是云知在场,我那会那么简单的就放过严秋。 严秋适时的转移话题道:“说起来,阿月,你刚刚在想啥啊,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不应,而且啊,云知,你可不知道,卫掌门和她说话她都不理。” 严秋:“你说,你刚刚聚精会神的,到底在想啥啊?连云知的比试咱都错过了。” 云知笑笑:“一场比试而已,看不看都行。” 我看了看,确定周围无人,设下结界后,才把两人叫到角落里。 我:“你们觉不觉得卫掌门有些奇怪啊?” 严秋不解道:“哪里奇怪了?” 云知沉思道:“你指的是什么?” 我组织语言道:“今天溶月不是说卫掌门一年前游历回来后就变了一个人吗?你们应该也能感觉到,卫掌门似乎十分迫切的想在短时内将仙门壮大。可咱们修士都知道,这个人修为这个东西是急不来的,你说他作为一宗之主,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吗?” 云知若有所思,没有说话。 严秋看着我,似乎想到了什么,皱眉道:“你这么说,我突然想到我师傅和我说过一件事,卫掌门似乎想要借助这次宴会组建一支队伍,然后对这支队伍进行特殊培养。” 组建队伍?特殊培养? 我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:“你们说,他这像不像是在交代后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