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家伙,嘴倒挺甜。也别叫我哥哥了,辈分不对,以后你就叫我清榷师叔吧。” 说着,怕我不认识,凌空写了一个榷字给我看。 “榷,是‘水榷横木,所以度者也’的榷吗?” 美男长老赞许道: “不错啊,小家伙,挺聪明的嘛?” 榷者,独木桥。 为什么起这样一个称号,许是我太敏感了,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悲情色彩。 说完间,清榷已经给云知擦洗完毕,转头对我道: “你身体没什么大碍,明日我就带你去见掌门。” 我的事倒是不着急,反正我爹是他们的什么长老,他们也不会放任我不管的。 倒是云知,虽然我知道他迟早会醒,但看他了无生气的躺在这里,多少还是会担心他的。 “师叔,那他什么时候醒啊?” 清榷瞬间严肃起来。 “你说云知啊,我也不清楚,快的话也就这几日了,慢的话怕是要个一年半载。” 啊,这么严重? 当时我写的是云知多长时间苏醒来着,太细节了,我也想不起来了。 算了,慢慢等吧,他总会醒的。 夜晚,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我和云知。 我走到云知面前,搬了凳子,站着才勉强可以看见他的脸。 “云知啊云知,你可得快点醒啊,不要让我担心啊。” “你认识他?”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我一跳,脚一滑眼看就要摔倒。 一只手抓住我脖子后的衣领,提在空中然后缓缓放下。 嗯,看出来了,这人不会抱小孩,哪有人是揪着小孩衣领的,就不怕勒死我吗? 我借着月光看向站在我面前的高大身影,身姿挺拔,气势凌然。 “您是?” 陌生男人缓缓回答: “清怀” 他说他是谁? 清怀? 归扶派掌门? “江舒月见过掌门。” 小小的身体不好活动,给清怀行见面礼显得有些滑稽。 “小家伙,过来一点” 我听话往前凑,可得与掌门讨好关系,他可是仙灵榜前五的高手,以后要是能得到掌门庇佑那再好不过了。 他两指往我额前一摊。 半晌后,他面露沉重,像老中医看病没救了似的那种表情。 我,这是给我下病危的意思了吗? “小家伙,你可愿拜入我门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