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,手脚险些被震麻。
怎么可能……怎么可能。
郝郝喉咙有些紧,勉强平稳地说:“嗯,6栋。”
他点点头,没有丝毫不对劲:“6栋比较特别,单独在b车库附近,我是6栋的,你可以跟着我。”
他顺着a车库走,右拐直走。
然后,郝郝发现其实从大门右转穿过花园就可以,妈妈雇的车停在楼下。
郝郝心说,既然可以从大门右拐,他为什么和她直走?
总不至于专门等她为她带路吧?
陌生人……陌生人?他是吗?
他意外地问:“你不等电梯吗?”
4楼诶。
郝郝冷冷地说:“不等。”
郝郝爬一层楼梯,不久便响起他踏实的脚步声。
郝郝楼梯角偏过头,余光看他,手默默握紧。
她试探地嘀咕两个字,小声:“……岑欲。”
“嗯,郝郝。”
两个字,他喊她的名字。
郝郝却好像被人厚颜无耻嘲讽一顿,被人浇滚烫的开水。
一瞬间,她怒了。
嘭!
包扔地上。
郝郝单手揪他干净的领子,喉咙莫名哽咽,说话十分艰难:“你……什么时候回来的?你还知道回来?为什么不告诉我?!”郝郝害怕空欢喜一场,不确定地问: “……是不是还要走?”
郝郝的手绷得非常紧,爆出活跃的小青筋,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,恼火和喜悦把她烧得滋滋冒气。
岑欲握住她露出的手腕,示意她松一松,他的眼睛很亮,跟他们分别时别无二致,不过是更纯黑。
郝郝冷静一点。
他一个一个回答:“前几天买的车票,昨晚到的,不走,答应过你,我一定回来。”
他冲郝郝安抚似的一笑:“想给你一个惊喜,没有想到某个人不敢认,”岑欲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条直线,或者一点点……调侃?
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激动,郝郝的理智自己溜达回来,说不出疯话,只好干巴巴地说:“这个惊喜未免太过荒谬。”
郝郝放手,岑欲替她拎书包,两人继续爬楼梯。
郝郝试图憋住嘴巴,憋半天,憋不住了,内心太多疑问,她开口问:“那……你住哪?”
“你隔壁。”
郝郝悄悄想:“他们还是邻居。”
为什么?她心里为什么有一种失而复得的高兴?还有一点……被细心照顾的感觉?
郝郝对他非常满意,看他越发顺眼,再问:“你呢?学校的事办好了吗?”
岑欲看上去有点无语:“我今天见过你三四次,你就一次没有发现?”
郝郝:“……有,肯定是有。那不是不敢认吗。”嚯,差点忘了眼熟的男生了。
“哪个班?一班?”郝郝点点头,“也对,你那么好,应该是尖子班。”
岑欲古怪地看她一眼,郝郝涌起一点不自在。他若无其事的挪开眼:“因为我得了几次数学比赛一等奖,不过,具体的还是得看月考怎么样。”
两人爬了一层楼,一起等电梯,郝郝按电梯键。这个时间没有多少人,电梯很快就来了,两人进电梯。
郝郝:“你是不是认识夏晴晴?你有没有和她说过我们的事?”
“夏晴晴?夏范晴晴?”夏范晴晴是夏晴晴的大名,岑欲思考几秒,“怎么了?你和她是朋友?没有,我又不是喇叭。”
郝郝放心了,岑欲一直是她卡喉咙的一根刺,她痛就算了,不想别人知道,她心不在焉地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