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读证没来及交给你,你请假先过来。”
“在哪?”郝郝笑嘻嘻,打趣说,“这么个如花似玉女儿,你们不怕人拐我吗?”
“地址让人放你桌面上。”郝先生一边指挥人,一边笑说,“相信如花似玉的女儿能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挂了。”郝先生毫不拖泥带水摁断电话。
“拜……”郝郝一声“再见”没说完,习惯,常常佩服她爸。
她掏出一块钱付话费,身后安静的男生不紧不慢地拨号。郝郝绕过后面等得不耐烦的人,直奔教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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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先生没有料到请假流程如此复杂。
郝郝询问同学借请假本,这位男同学又高大又强壮,扛一桶水,关心她生什么病。
郝郝随口和对方聊几句请假的缘故,遭到对方“憎恨”。
填好请假本,寻找班主任签字,还差值日领导签字,遇到困难,值日领导不肯好好坐在办公室。
郝郝白白跑两趟,就地成佛,她目光幽幽,偏头注视窗外值日领导办公室。
前桌男生问:“看什么?”他顺着她视线望去,抖机灵猜测到:“广播室?你丢了什么东西吗?”
郝郝灵光一闪,人多力量大,她纠正道:“不是,看值日领导办公室。”
郝郝和他解释,同学异常自信:“我最清楚。”
她询问“清楚”同学:“他什么时候大概率会在?”
同学很有经验:“上课他经常到教学楼转悠转悠。”看来被抓经验丰富。
此“清楚”同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只好模糊地说:“可能……累了去坐一坐?”
最近一节课是晚读,8点钟。郝郝果断回宿舍帮同学大扫除。她们12个人很快打扫完,还有半个小时,郝郝顺便和舍友吃晚饭。
郝郝同学聊的话题十分日常。她们讨论五分钟关于她走读。
比较活跃的同学开玩笑问:“能不能帮我们带早饭?”
她们表达自己“嫉妒”。然后很懂事、理智地没有真要。
之后就是放假期间尔尔。
郝郝和她们并排走,好笑地聆听,不多说话。
她刚刚宿舍里里外外忙活一番,把被褥叠好收拾好,几天后方便直接搬走。作为合格舍友,最后与人方便,与己方便,床板擦好,床底扫干净拖干净,拖地扫天花板。她腰酸背痛,着实是累着了。
夏晴晴同样吃食堂,她打扫教室,活简单又少,来的早,已经吃完。和郝郝的一群女生相反,夏晴晴异性缘好,身边一群男生和两三个女生。一个男生不知道说什么,他们有说有笑。
想来不是不该说的话,郝郝明白夏晴晴最讨厌男生开黄腔。夏晴晴的家境优渥,教养是天生的顶好。她很会说话,但是不代表她会包容对方没有教养。
两人对视一眼,谁都没开口说话。这是郝郝和夏晴晴不约而定的默契,不认识对方的新朋友。一来是怕尴尬,二来是……除非对方主动认识。
祝仪看见郝郝扫一眼对方,神色恍惚,她主动说:“郝郝,吃饭吗?”
她们意识到冷落了郝郝,纷纷拉她融入群聊:“郝郝,你有竹马吗?”
郝郝满腹惊疑,是她的错觉吗,和夏晴晴的一群男生中,有一个男生,真眼熟。大概是直觉在作祟。她想,明天问问夏晴晴。
郝郝回神,思考半秒她们的问题。“竹马”,一起长大的人。
她不由自主想到一个人,郝郝恍然,那个男生像他!
这就不怪她敏感。他毕竟是十一年的人。
她们在看郝郝,郝郝不说话,场面有些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