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事要说——这里应当不会有迫切到需要连夜告诉她的事。 虽然知道不可能,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自心里升起一丝渴望,期待着站在门外的人。 在这种念头之下,她克服着僵硬的四肢挪下床,将门打开。 房门才浅浅推开一道小缝,呼啸的夜风就瞬间将好不容易裹出来的一点暖意驱散。 门口一个人也没有,只有一个篮子搁在外面,上面压着一块毛毯,里面不知道放着什么。 柳原月一边将这个沉重的篮子拎进房间,一边想到,他要是在这里,一定不会让她去碰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。 但东西的来路很快清楚,因为毛毯下是六个圆鼓鼓的热水袋。 每一个都被灌满了热水,不是滚烫的开水,是可以用掌心去触碰的温度。 它们仿佛成为了整片空间的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