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br> 沈安宁心里边叹了口气,一时不知道该高兴他似乎挺把她当回事,还是该懊恼自己这当朋友的尺度拿捏不好。 祁燃没听到答复,真诚目光不移,“这事绝对没下回了。” 她干脆顺坡下驴,“好,不准撒谎。” 他将信将疑,提起步子和她并肩,见人没有故意加快才松了口气,心里有了答案,转移话题,“你作业没写完?不应该啊?” 据他了解,沈安宁是极其自律有规划的那一类人,别说作业早都该做完了,估计还给自己安排了几堆专项练习。 刚说完不准说谎,她心虚反问:“老师布置的写完了不能再学些别的充实巩固?” “行,怎么不行,必须行。”祁燃插兜,带着她往里走了点,给身侧那群骑车的小孩让出路。 他的语气仍旧是散漫而倦的,轻轻淡淡拖着点音,莫名有点哄。 有一瞬间,沈安宁觉得,好像骑着车横冲直撞的是她,而祁燃则是掌控着车把,放任她嚣张,也护她周全。 耳边,车轱辘压过凹凸不平的地面,吱呀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