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也太可怕了。” “褚子霖应该不是学校想要的人选,否则学校不会让柴彬回来。” “你不试一下吗?你也完全有资格竞选,至少系主任,你比陈明强太多了,他一个教德育的,怎么能管得住表演系。撇开他,只剩下你了。” “现在说这个太早了,晚上我们再聊吧,我现在要去办事了。” “嗯,那你早点来。” “好。” “要你亲一下。” 电话里传来了啵的一声。 “我挂了。” 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的喘息声,女人的手又抓向了褚子霖的脖子。 褚子霖赶紧把她的手拉开,低声道,“不能再抓脖子了。” 女人一边喘着气,一边伸向了了褚子霖的后背,她的手指甲狠狠抠进了褚子霖起伏的后背,褚子霖疼得哼了一声,随即大叫了一声。 房间里一片沉寂,好几分钟后,褚子霖下了床,拿起桌上的手机,重新回到床上躺下。 “今天你怎么白天出得来?她没问你去哪?”女人侧过身体把手搭在褚子霖身上。 “没有。”褚子霖翻看着手机。 “这阵你怎么都不敢晚上来,真的在跑步?”女人把脸贴在褚子霖胸口。 “嗯,最近小心点为好。” “怎么了?” “那个片警,一直盯着我,周六还跑去我家了,又问起我跑步的路线。” “那次你不是说了嘛,他们还不相信?” “是说了,但那次我不知道平望路和越秀路那里封了路,只能说忘记了,但那个片警不太好对付,我这阵只能每天去跑那条线路,果然周六他来又问了,我这才答上来。” “那不就没事了嘛。” “可我总觉得他没打算放过我,又问了我那天多花了一小时回家,这时间用在哪里了。” “你怎么说?” “我也不能说都用在你身上了啊。” “讨厌。”女人伸手打了褚子霖一下。 褚子霖一只手搂住了女人,“这是事实嘛。” “别贫嘴了,你到底怎么说的?” “还好我反应快,说我在狮驼园多跑了几圈,因为那天状态好。” “你这么说的?”女人抬起头看向褚子霖。 “怎么了?有问题?” “狮驼园在道路施工,不过不是在我们这边,是在西边,那边没法跑步,全是泥。你说绕着狮驼园多跑了几圈,那不是说错了吗?” “啊。”褚子霖脸色一变。 “你待会自己去看一下,出去右转。” “这下糟了,要是这个片警去实地核实就麻烦了。” “那怎么办?” “我想想…”褚子霖望着床对面的窗户。 “你就说只是在没有修路的地方折返跑了。” “嗯,也只能这么说了。” “昨晚你和她一起去公安局接受问话的?” “嗯。” “你说会不会是她下的毒?” “王蕾?”褚子霖搂着女人的手抖了一下。 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她这人蛮横得很,她一直看不惯柴彬。” “看不惯,也不至于下这个毒手吧。” “你还替她说话啊。”女人哼了一声。 “我哪有。” “不会是你吧。”女人突然抬起头看着褚子霖。 “瞎说什么。” “柴彬死了,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你了。” “胡说八道。” “哎,你怕什么,要真是你,我也不会说出去的。”女人又把脸贴在了褚子霖胸膛上。 “那你可是犯了包庇罪了。” “无论你做什么,我都站在你这一边。”女人伸手抚摸着褚子霖的脸。 褚子霖心中颇为感动,亲了亲她的手。 “为什么?”他问道。 “什么为什么?” 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 “爱一个人,不就是应该爱他的一切吗?她对你所有的不好,我会让你从我这里补偿的。” 褚子霖一把搂住了女人,低下头,朝她唇上吻去,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。 下午三点,东明市后霞山东岭一处观景台,两个男子边说着话,边眺望着远处的城市。 “秦老师,上次你说的这个耶日·格洛托夫斯基,我在网上搜了所有他的生平、学术理论,看着还是似懂非懂。” 说话的男子二十一二岁的样子,穿着一件灰色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