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两点,最先来的是一个车间女工,四十多岁的年纪。 坐在沙发上时,不停地搓手指,看起来十分局促。 “狄总,过来不光是为了己,也是受大家委托的。” 狄思科茶杯往前推了推,大家都包括哪些人,和气地说:“那你就说说具体情况吧。” “咱们厂医院的医疗水平有限,像那抽血化验之类的,在厂医院做一做还行。但手术什么的,们可真是信不过厂里的大夫,咱能不能医疗条件放宽啊?” 狄思科上任以后就一直忙着产品销售,还真怎么关注医疗题。 “咱们公司的医院还能做手术吗?” “能,但们都不敢让厂医院的大夫做。”女人心有余悸似的说,“在身上动刀子的事,大家只信任大医院,但咱们腾飞厂的求是,能在厂医院解决的,在厂医院看,厂医院处理不了的,才能去外面的医院看,报销比例也会降低。” 以前厂医院不能做手术,也就有这方面的矛盾,全都转去大医院做。 可是这两年厂医院的院长还挺上进的,搞厂医院也能做一些小手术了。 职工们对厂医院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放心。 狄思科沉吟许久才说:“大家先别着急,顶多再等上一个月吧。现在市里正准备在城镇企业职工间实行大病医疗费社会统筹。咱们公司肯定也会加入进去,医疗相关题,咱们时候一起解决。” “那太了,一个月而已,大家都等起!” 领导肯给个准话就行! 题有了解决的希望,女职工欢天喜地地离开了。 大门继续敞开,狄思科又接待了两位车间主任和一位食堂采购。 之后就再人登门了。 等了五点半,正准备关门下班时,周健却带进来一位老师傅。 狄思科认识,公司里的一名老工程师,之前在录音机车间,现在像还处于半停工状态。 “刘师傅请坐。” 刘师傅惊讶地:“狄总认识?” “认识啊,听说您带着两个徒弟开了一个维修社。” 刘师傅不意思道:“厂里暂时用不上们,总闲着意思,就临时开了一个维修社。公司是不允许开,那就不开了。” 狄思科无谓道:“公司在录音机业务上发展比较迟滞,技术人员如果能己找练手的机会也不错。您先说说己的情况吧,有什么事需公司解决吗?” 总经理对维修社的态度,让刘师傅放了心,原本还拿不定的主意,这会儿也坚定了。 紧闭的大门上望了一眼,身体前倾,声音低低地说:“狄总,怀疑传呼机车间里,有人偷芯片!” 狄思科心里蓦地咯噔了一下。 “刘师傅,您有什么依据吗?” “那个维修社,什么都修,除了录音机,也修传呼机和移动电话。最近有两个年轻人拿了多散件来,让帮们组装传呼机。外壳和大多数元件都不是咱们厂的,但那集成电路芯片认识,就是咱们厂使用的那种。” “现在全北京只有咱们一家生产传呼机,老外的品牌都用们己的芯片,只有咱们的芯片是从南韩进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