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最欠缺的东西。 或许在其他人眼,安常是个贫瘠的人,拿着两千块工资,窝在水乡小镇,可被悠慢旧式生活滋养出的耐心,是安常所拥有最的东西,富足到可以肆意挥洒,连带着她也跟着受益。 南潇雪反而生出倾诉的欲望。 “我要讲的事,也许在很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。”南潇雪又顿了顿:“他碰我,在我上小学的候,好几次趁着我妈去洗手间,或者午睡,他会坐到我边,一手摸着我的脖子,顺着我脊骨,整个手掌贴着我的背往下滑,手好像不经意的停在我后腰下方,手指微微用力。” 安常终明白,南潇雪曾被她妈妈的交往对象、一个年长她几十岁的老男人这样对待。 “概发生了几次吧,刚开始我很害怕,后来回神,觉得不这样继续下去,便告诉了我妈,那其实我很愧疚,总觉得我妈喜欢雷叔,却会因为我告诉她的这些事而分手。” “但我没想到的是,我妈只是说,因为雷叔喜欢你啊。我当惊讶极了,只详细告诉她,雷启明是怎么碰我的,那对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孩子来说,是极羞耻的,可我妈只是告诉我,你想了。” 安常问:“她是真的不明白么?” “我觉得她明白,毕竟她是一个受高教育的现代女性。”南潇雪嘲讽的挑挑唇角:“如果她真的不明白,我反而有可原谅她。可是我着她的眼神就知道,她其实什么都明白,只是不想跟雷启明分开,所以必须告诉她自己和我,这些行为没什么不了的。” “后来我再也没去找他们暑假,后来我长一些,我想着报警,但警察告诉我,这事没办立案,因为他并没给我造成什么实质侵犯。” “太人告诉我这其实没什么,我妈、律师……可我长了,我发现,我在面对任何亲密接触的候,都会想起雷启明那张脸,起来温文尔雅,可双眼里写满欲望,也会想起他手掌的触感,有一令人想作呕的汗味。” “后来我与他们接触得很少,我当了舞团首席、渐渐变成一个有影响力的成年人,雷启明每次见面客客气气,再不敢对我做什么了。可我总忍不住想,我这么拼的想要跳好舞,一方面是因为我真正喜欢,另一方面,是不是我潜意识里觉得,如果有一天我没什么影响力了、甚至我落魄了,雷启明会不会又像我小候一样,面对一个比他弱小的对象,就觉得可以为所欲为?” “每年的生日礼物,他的确舍得花钱,好像是对年前那些错误的赎罪。可他真只是为了赎罪么?那为什么每年都送我项链?让我总会想起小候,他每次都碰我脖子,然后夸我,脖子生得漂亮。” 安常得惊心动魄,却又默默无言。 一名女性在成长程会遇到少的难题呢?她觉得这也像柯蘅所描述的那根鱼刺,很情况都是吐不出、咽不下,不尴不尬的卡在那,直到化脓变成永久的伤。 南潇雪语气里带着淡淡嘲讽:“有连我自己都在想,是不是我真的想了?是不是这些事其实真的没什么?” “不是的。” 南潇雪转眸了眼安常。 安常面容平静,一双清朗的眼如宁乡穿城而的河,语气却十分肯定:“我觉得,律或许有间带,但一个人的行为有没有错,律不是唯一的判断,你自己的感受才是真正的审判标准。” “你觉得受到了的伤害,那这些事的错误就有。你觉得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