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笑着,等晴芳担忧地来到她身边时,才忍不住痛哭出声。
“姑娘,你哭吧。哭完了就忘了他吧。你还有世子,还有奴婢,还有侯爷和夫人,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晴芳见沈清欢哭得不能自抑,忍不住将她拥在怀里。
等沈清宁整理好情绪再回到宴席上的时候,宾客们已经被王氏请去院子里听戏了。只有宋淮屿还坐在席上。
一见沈清宁眼眶红肿的样子,宋淮屿面容平静地望着她,见她走近,甚至还站起身担忧地询问道:“你眼睛怎么红了?”
沈清宁摇了摇头笑着说道:“水池边风沙大,眼睛里进了沙子。”
“是吗?”宋淮屿不确定地问道,一双清明睿智的眼睛却紧紧地看着沈清宁,像是要看穿她的伪装一样。
“嗯,方才晴芳已经帮我吹过了。”沈清宁故作镇定地望着他,望了一眼空荡的四周后说道:“世子没去听戏吗?”
“我一直在等你。”宋淮屿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。沈清宁却被这灼热的目光逼得有些不知所措。她暗暗地往后挪动,想避开宋淮屿靠近的身体。
“还不曾问过大姑娘。你可愿意嫁给我?”宋淮屿无视她的避让,越走越近,将沈清宁逼到了角落。晴芳在一旁看得焦急,却不敢上前阻止。毕竟再过几日,宋淮屿就是她的姑爷了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沈清宁震惊地望着宋淮屿,不明白他为什么一脸冷淡地问这样的话。
“你我本是太后赐婚,可我从来没问过你的心思。沈清宁,你可愿意嫁给我吗?”宋淮屿目不转睛地望着沈清宁,两个人靠的太近,近到宋淮屿一呼一吸间的热气都灼热了沈清宁的皮肤。
沈清宁微愣了片刻,木然地点了点头。宋淮屿见她点了头,便毫不客气地捏住了她的下巴,欺身上前,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。
沈清宁慌乱地推拒着,宋淮屿却霸道地加深了这个热吻,直到吻地沈清宁喘不过气来才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。
宋淮屿望着沈清宁震惊的模样,却勾起唇笑了。不等沈清宁质问,他大步朝外走去。
沈清宁陷入他带来的惊愕中,久久才回过神来。他这是怎么了?明明之前他都彬彬有礼,为什么今日却如此对自己?
晴芳也被宋淮屿的举动惊呆了,她愣愣地走到沈清宁身边,主仆俩交换了一个眼神,却不明所以。
晚宴的时候宋淮屿因为有紧急的事便亲自向沈珏请辞了。沈清宁坐在席上,没看到宋淮屿的身影,有些心神不宁。沈清悦望着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关切地问道:“大姐姐可是不舒服吗?”
沈清宁心绪不宁地点了点头,一直熬到宴会结束,才脸色苍白地回到了撷芳院,一整个晚上都辗转难眠。
二月初六很快就到了。沈清宁一大早就被拉起来梳妆打扮。沈清欢和沈清雅一起去给她送添妆礼,走到沈清宁卧房的时候,沈清悦和沈清雪已经到了。
沈清欢送了沈清宁一对鸳鸯绿的玉钗。沈清雅虽然才十岁,却财大气粗地送了一对金灿灿黄澄澄的金镯子。
沈清宁见了沈清雅送的镯子,有些哭笑不得地望着沈清雅说道:“六妹妹,你怎么送我这么贵重的礼?”沈清宁手上正握着那对金镯子,的确很贵也很重。
“都说黄金最是富贵,正好我舅舅寻了许多首饰送给母亲和我,我就选了最漂亮的一对来给大姐姐。”沈清雅心无城府地笑道。
沈清雅话音一落,房中的几位夫人都笑开了。沈清露和沈清霜也送了自己绣的枕套和香囊。
炮竹声震耳欲聋,锣鼓喧天,喜庆的氛围中,门外的喜婆来催促了,说是新郎已经到了二门外了。
全福人替沈清宁盖上盖头,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