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。薇拉翻了几页,书中有很多丑陋的图画,大多数由触手、眼睛和嘴组成,以薇拉有限的文化水平,只能如此形容。
薇拉只能看看图,因为书是由一种她不懂的文字写的,其实这包括了英语和葡萄牙之外的绝大多数语音。她摸了摸书脊上面印有纽约市公共图书馆的字样。
“我不收图书馆的书。”薇拉说。
“我想这是本很有价值的书,保存完好,值得收藏,所以我想应该交给旧书店。”
薇拉重新翻书,寻找注销的戳印。“我想我认出您了,因此我相信您不是会从图书馆偷书的人。您是兰登教授,宗教与符号学的专家,罗伯特·兰登教授。”
“我是罗伯特·兰登。”
“您和梵蒂冈的一件广为流传的事有关,后来又与巴黎圣母院……那件事您应该不会喜欢提起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兰登说。“那些法国人弄错了很多事。”
“我的父亲曾经提起过您。不知您是否记得温索图·阿维罗这个名字。”
“记得,从事考古工作,对吗?”
“是的,我的父母从事考古工作,经常去阿拉伯地区。我们见过的,那时我还小,您可能不认识我。”
最后定价是五十块,每张纸还不到一块钱,薇拉一点也不觉得亏。
剩下的事情就是等待暮色罩大地了,而薇拉也重新翻书本去欣赏鳞翅目了。她想起小时候常常从学校的杨树上摘茧,把它们收进瓶子里等待蝴蝶破茧而出,结果一个也没出来,对此她只能接受不是所有的虫子都能变成蝴蝶这个事实。现在她懂得多了,觉的当时没有蝴蝶是因为瓶子盖扣上了,把茧全闷死了。
现在她知道有蝙蝠侠、罗宾、鳄鱼人、企鹅人、萤火虫,会不会有人用有关蝴蝶或蛾子当称号的?以后一定要建议市长将阿卡姆改成动物园,薇拉进行着自己的奇思妙想。
时间到了,这个时候关店门不那么可疑,于是薇拉锁好门。她走到了电子探头看不见的地方,打开地图,想要确定周围没人,然后她就看到按比例算,只距离自己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就有人。
她做贼心虚的不敢去看有人的方向,几秒钟后她偷偷往哪里瞥,然后她看见了墙。薇拉这才反应过来,地图上显示的蓝点是在室内的,和她隔着一面墙,根本不需要担心。
薇拉攥紧拳头,对着自己的额头轻轻捶了下去。“我真蠢。”
她再看看地图,看到现在比例下地图上没有红点和特殊被标出的人,她准备换装。
然后又得停止了,一大堆点在移动着,速度大概介于狂奔和跑之间。
大部分是红点,少数是蓝点。薇拉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些敌人,她把地图放大,去看这些人的标记。
有点概念了,薇拉觉得红点是把自己当敌人,或至少有些敌视。地图判定一个人是不是红点,也从薇拉的角度看,她觉得双面人可能是敌人,现在地图上那些双面人的手下就也成了红点。有客观因素,也依靠主观意识。
她去注意蓝点,有猫女、红头罩和老熟人罗宾。
罗宾她是认识的,甚至知道了面罩下的真实身份。她对红头罩的了解只限于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的地步,知道红头罩是近期冒出来的,似乎和蝙蝠侠有点关系,这是废话,哥谭市有名有字号的都和蝙蝠侠有点关系。她对猫女所知不多,但比红头罩多点。
那些红点被标记为双面人的手下,而薇拉早晚要给双面人找不自在。这种事宜早不宜晚,薇拉想着,择日不如撞日,赶上了就没理由放过。
月影女出道第一晚。
“一键换装。”薇拉小小欢呼一下,她握着长刀,动作喜感的蹦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