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啊？”凯拉不以为然。
“你不觉得作为一只猫，汤姆太聪明了吗？”
“哦，你说这个啊。”凯拉根本没把这个当回事，那见怪不怪的样子表明她早就习惯了汤姆的反常之处。“等你见过杰瑞，就会发现他更聪明。动物比大多数人们所看到的更聪明一些吧，他们是我重要的伙伴，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，他们甚至会为我排忧解难。”
“我猜他们也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吧？”薇拉指着墙壁上的抓痕，从尺寸上看应该出自汤姆之爪。“还有桌子上的。”她又指了指餐桌，桌面上还有。
“对于在都市中被宠坏了宠物而言，汤姆并非最擅长惹祸的。”
汤姆似乎是听懂了凯拉的话，并发轻轻的叫了一声。
凯拉伸出手臂，汤姆跳过去。她摸摸毛茸茸的猫脑袋。“汤姆有时候会溜出去，会去猫女那里要些吃的，然后杰瑞会抢走一些。他们有时候会打闹，不过很快就会和好。位移不好的就是他们和好后，我的家具并不会恢复原样。”
“那可真糟心。”
“我还见过更的糟心呢，我小时候邻居家养了只比汤姆破坏力更大的加菲猫和一条狗，他家整天猫飞狗跳的。”
“那一定很热闹。”
“太热闹了，你把手机递给我。”
薇拉回头，没看见。
“床上呢，充着电，现在一定满了。”
薇拉这回看到了床边摇摇欲坠的手机，她加倍小心的把手伸向手机悬在床位的那边。“千万别这么放，容易掉下去。”她看看，确实充满了电，把线拔了，将手机递过去。
凯拉拿了手机，低头开始对着屏幕指指点点。“我要发个推特，超杀女战胜了企鹅人。”
“你不会是认真的吧？”
出于求生的本能，薇拉站起来，蹑手蹑脚的走向窗户。她学着电影中的动作，向窗外探头探脑，样子鬼鬼祟祟的。
“你在干什么？”凯拉好奇问。
“看看外面的地形，等企鹅人带着大批暴徒杀过来的时候，我好有个准备，知道他会怎么过来。要是有人能通过网络技术，从推特找到手机的位置，那么企鹅人一定能找到那样的人。”
“我没说要拿它发推特，等下我会去网吧发，而且我还要在油管、照片墙和脸书上宣告超杀女的胜利。我让你把手机递过来只是为了点餐，你想吃点披萨吗？你喜欢什么口味？”
“带虾球的。”
“好嘞。”凯拉点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