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人意外的另一个身份，企鹅人应该不太好联系，但也不可能太难联系，要是大家得不知道企鹅人的存在，那他要怎么做生意？所以薇拉觉得和企鹅人。
在第三声铃响后，电话打通了。
“您好，这里是冰山餐厅。”电话那头的人有着悦耳的声音。
“我找科波特先生。”
“请问您是哪位？”
“我相信他会想见到我的。”
“暗号。”
“油炸你的狗脸。”
对面那人发出极短的一声笑，难听又委屈。“等着。”
“你是谁？”接电话的声音问道。“没必要的事情可以快进，我还有一出歌剧表演需要过目。”
“你可以把抹脖子当做一出表演。”
企鹅人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脖子，是用手。“万一观众拍手叫好，要我再来一个可怎么办呢？”
薇拉笑了起来，然后她说：“你的手下找过我。”
“薇拉·阿维罗。”
“是我，我不就是参与了几次谋杀嘛，干嘛跟我过不去？”
企鹅人的脸绷得紧紧的。“你的疯狂姐妹会杀了五个人，其中有三个是我的手下，一个是我的合伙人，还有一个是从外地找我谈生意的。你们就算想扫黑，也别盯着我一个人啊！哥谭明明有那么多坏蛋，我就那么惹人恨嘛？”他的调门随着情绪的波动而起伏着。“没记错的话，那段时间小丑和谜语人可没被关进阿卡姆，杀手鳄鱼和双面人也不难找。”
通过书店监听器，蝙蝠侠和罗宾听的内容和薇拉一样清晰，他们听到企鹅人的话，都忍不住露出笑容，罗宾更是笑出声来。
“好了，别笑了，认真听。”说到这个，蝙蝠侠也笑了。“我绷不住了。”
提姆收起笑脸，并将声音调大一点。
“不能怪我，你的人那段时间不低调，而且我又不是选择目标的那个。我们第六个目标是你的，不你最好感谢蝙蝠侠救了你的命。”是薇拉的声音。
“我太感谢他了，所以我发誓将来杀他的时候下手利落些。”尽管这是一通电话，不是视频通话，企鹅人还是比了个杀人的手势。
“你干嘛逮着我不放呢？那已经是很长时间前的事了？别派手下来找我，好不好？”她听起来有些怕了。
“我的手下被杀了，我就该做点什么，不管他是怎么样的人，也不管我是否喜欢他，但这没有差别。他们是我的手下，我就应该做点什么。”企鹅人的话是如此的掷地有声，这一刻他仿佛像个巨人。
几个企鹅人身边的手下听到老板这么说，感觉自己跟对了人，满心满眼的感动。
“主要是觉得阿维罗好欺负。”蝙蝠侠评价道。
提姆点点头。“小丑和黑面具杀他手下的时候，他就会说从长计议这种话，但哪次也没见他真的做什么。”
企鹅人将欺软怕硬的优良品行保持下去。
“我本来想留你条生路，但是鉴于你的态度，我决定杀了你，以慰籍死者。我会派人来的，这回是很多人。现在怕已经晚了。”
“你误会我的意思了，我不是求饶的。”薇拉说，她伸手去拿监听器，让它离手机近些。“我让你别来找我，你就别来找我，我不会等着枪手上门来的。”
“想跑是不可能的，我会让你出不了这个城的。”
薇拉把监听器凑到嘴边。“你会错我的意了，我不让你来找我，是因为我会来找你。”
话术，大成功。
企鹅人气得咬牙切齿，直到感觉自己的腮帮疼，他以为薇拉是要逃出哥谭，临走前故意这么说起自己的，怎么也不会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