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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拔弩张(2 / 3)

今日无雪,园中虽寒池冰封,蛙眠鱼沉,可腊梅正香,红梅正艳,正是饮酒好时节。

偏生,达卓尽说些扫他兴致的话。

数日前,他让达朗往外放话,说是要起用景唐人为官,更要用景唐旧策养民。

达卓却说他步子太急,恐会逼急那帮老阗奴。

“若他们再行个刺下个毒的,主人不怕,我安能不怕?”达卓手执酒壶,忧心忡忡。

尚云明沏手举酒杯等了半天,那该死壶嘴都没倾斜半纹,他几欲翻脸:“好啦,斟酒!”

“主人,相国就你这么一个儿子,你若有个一差二错,我怎么对得起他?”

“达卓,你是准备让酒馋死我?还是准备让那帮老奴杀死、毒死我?”

主人声音明显不耐烦,达卓这才回过神来,立马笑着给他浅斟小半杯。

“府医说了,酒能喝,但不可过。”

见酒入杯,尚明云沏这才散了脸上怒色。

不过一看杯中那浅浅一汪,叹了口气,还是将酒一抿而尽。

砸嘴回味一番,他将玉杯一掷,“当”一声,那玉杯便在玉几上滚了几滚,发泄出他酒兴未尽的不满。

他起身步出水榭,达卓忙取来白狐裘要给他披,他却抬手一拒,径直走出。

达卓抱着狐裘在他身后亦步亦趋。

尚云明沏负手仰头,观赏头顶一簇腊梅,花有凋零之象,枝却有新蕴之苞。

室内养伤将近一月,他便久嗅梅香,这香气太过沁心醉脾,屡次想来观看,却被达朗、达卓劝止。

西阗为高山雪国,何样的大雪他未见过,却从未见过老师口中的寒梅。

“君自故乡来,应知故乡事,来日绮窗前,寒梅著花未?”他轻诵。

那日,于老师纸笺上看到这首诗,他便知老师是真的思乡了。

攀枝折花,拈花轻嗅,他自言自语:“老师,你现可魂归故里了?”

达卓见他怔忡,撇眉许久,劝慰:“该走的留不住,何必念他?”

闻听,尚云明沏掷梅于地,目光却定在落地红梅上,久久出神。

来晟洲覆职前,他向老师剖白了毕生所求,要老师辅他达成宏愿。谪仙般的老师闻听后失了一身仙气,暴跳如雷,吵着要离他而去。

此前,他一直以为老师便是他的倚仗,可那日的老师让他分外失望,心中再次孤寂。

孤寂一若与老师相逢前……

十三岁那年,他的马奴说漏了嘴,道出他生母另有其人,也为马奴,却是女奴一位。

当年,他爹喝醉了酒,拉着女马奴乱了性怀了他。

嫡母膝下无儿,他出生后将他生母藏起,他便一直以为自己为嫡母所出。

与马奴乱性为丑事一桩,他爹与嫡母便将他深藏府中,也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生母之事。

是以,他十三岁前都不明白,为何嫡姐打小就厌弃他,折辱他,骂他狗奴……

当得知生母另有其人,他便与身边的奴人商议,要他们带他去寻母亲。

结果那群奴人回头便告诉嫡母,他未能去寻母亲,倒让嫡母囚于笼中,扔到荒野三天三夜。

三个日夜,荒原烈风,群狼环视。

他倦缩于铁笼里,惊骇与一双双幽绿的狼眼对峙。

铁柱细密,着急吃食的群狼探不入狼头,急得呜呜低泣,探入狼爪子扒拉他。

他初时惊叫闪躲,第二日便饥渴难耐,瞅准机会抓住一只狼爪子,死死抱紧又咬又啃,咬下满嘴腥臭狼毫。

虽血未吸到,肉也未咬下,被袭击的野狼却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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