惟然提出自己的疑问:“你有没有觉得,这件事很奇怪?他们为了争圣果之力,可是人都死光了,圣果之力哪去了?”
白思若:“你是说他们之中有人没死,杀人夺了圣果之力。或者,是其他人动的手?”
“都有可能,刚才急着脱身,没弄清楚他们为什么要夺从甜果的力量。”萧惟然直觉这一点很重要:“我们回到宣宁镇看看。”
“你说凶手为夺从甜果之力,那为何要杀人?”白思若想,那十几人可没想过杀她。
“大概是因为,他们知道如何取出从甜果之力,所以凶手将知情者全部灭口,以绝后患。”
白思若听到这个答案,心一惊。
凶手也太残忍了。
但愿永远别遇上这个人。
两天后,二人回到宣宁镇。
听到街头巷尾都在谈,二十天前的凶杀案。
“太凶残了,十几人都死了!”
“客栈血流成河,老板生意都不做了,连夜搬离镇子!”
“凶手至今没下落,也不知道官差怎么办事的!”
“真是造孽啊!”
……
白思若和萧惟然先到了案发的客栈。
尸体已被运走,客栈屋内只残留着很多血迹,初步判断是某种利刃造成的伤口。
打斗痕迹很少,应该是深夜在睡梦中,被暗器偷袭。
白思若看着屋内床附近,干涸的褐色血迹:“他们是各派来抓我们的人,应该都有些武功,加上他们各门派特制的法宝,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人杀了?”
“他们的确不弱,只怕凶手在他们其中,还颇受信任,这样才能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时候动手,一击致命。”萧惟然猜测。
“若是另一种可能呢?”
“那就只能是堪称恐怖的一个人,或者一股力量了。”
这两种猜测都令人心颤,白思若思索:“现在我们不知道他们之前具体有多少人,没法判断凶手在不在其中。而且尸体早已经处理了,也没法从尸首上找线索,我们接下来要从哪里入手?”
“其实分辨凶手不难,谁拿到了从甜果之力,谁就是凶手。从甜果之间的特殊吸引力,会让你在碰到他时,额上显现特殊花纹。”萧惟然看向窗外:“我现在更关心,这从甜果,为何引得这么多人争夺?我想再去布法阵的树林看看。”
“要是阿娘手里记载从甜果的书,没有缺失就好了。”
天色已晚。
二人打算,明天去曾布下法阵的地方看看。
到了宣宁镇,白思若自然是回谧园:“你可以回你的家。”
萧惟然依然想跟着:“你说过要保护我的。”
“我的床是不会让给你的,上次你受伤是例外。”
“我没想跟你抢床。”萧惟然扶额:“我会睡在前厅或书房。”
反正之前的房子也没什么重要东西,不要也罢。
第二天早晨,两人到了曾设下法阵的地方。
远远就看到一个年轻和尚盘腿坐地,手执念珠在念经。
和尚坐的位置正是法阵中央。
白思若认出,那个和尚正是那一行人中,曾与她说过话的人。
他还活着?凶手是他吗?他为何出现在此?
白思若屏息凝神,缓缓靠近,时刻准备召唤出震天锤。
萧惟然早已拿出式隐,目光牢牢锁定在那和尚身上。
在这么特殊的地点,碰上行为这么奇怪的人。
今天的收获就靠他了。
两人将和尚包围住,他正在闭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