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边一手搂住夏言霖的肩膀,单手翻相册。 “滚滚滚,谁要看你的裸背。”夏言霖推开他,满脸嫌弃。 两人在旁边人怪异的目光离开咖啡馆远去。 演讲厅里。 顾煦寒身姿笔挺,面容俊朗,一双漆黑如深潭一般的眼眸波澜不惊。 他淡定从容地诉说完一切。 只浅浅地说了一句,“他用极其残忍的方式塑造了我”概括了他十六年所经历的一切。 除了少数知情人,其余人无法了解,“极其残忍”这四个字是有多残忍。 宋槿柠低垂着头,与他十指相扣,听完了全程。 记者想要询问宋槿柠知情多少。 她才微微抬头,与他们对视,“全部。” 全部,是她这三年来掌握的真相。 她的爸妈不是为了给她过生日而死,而是被他们害死的。 她从来就不是灾星。 是那些恶人把他们的恶作,强加给了她。 “传言说你加入了烈焰玫瑰,那你是否是去当卧底呢? 如果是,你在两年前为什么要杀害和你认识的警察,你是否已被烈焰玫瑰洗脑? 你是否加入杀害自己父母的组织还帮他们胡作非为,你不会愧疚吗? 现在烈焰玫瑰扰得整个社会鸡犬不宁,是否也有你的一部分?” 记者们一人一嘴不断输出。 顾煦寒戾气横发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