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样子,然后,一道光把她弄得睁不开眼眸了……
范以臣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厉胜雪,欧阳成一伙人也没再来找麻烦,大概是因为厉胜雪没有去学校,天天在宿舍养病,另一个可能是因为他们觉得她已经疯了,玩一个疯子实在是没什么意思。
厉胜雪本来想让范以臣回去上课,可是他说什么也不肯,她转念又想,那也好,省得到时碰到了欧阳成。
时间过得很快,一个月转眼就过去了,这是厉胜雪过的最平静开心的一个月,没有烦恼,也不用担心欧阳成一伙人又在打什么注意,只用天天和范以臣两个人开心地在宿舍就好了。
当然,如果没有那难喝的药的话,她想,她可以更好些。
在范以臣虎视耽耽的目光下,她极不请愿的又喝完一碗苦涩的中药,心中不由得有些怨那医生,这什么年代了,还吃中药。
“以臣……” 厉胜雪赖皮地喊道。
“快点喝!”范以臣毫不留情地说。
“可是……好难喝,这简直不是人喝的。”撒娇不吃药,是病人的权力。
“你没看到你的身体好的很快吗,医生开的这药很有用的。” 范以臣坚持道。
“才不是,是我年轻力壮,恢复得快,哈哈。”厉胜雪大言不惭地说道。
“年轻力壮?就你?”旁边的齐悦很不屑地瞟了她一眼,冷笑了一声,走进厨房叮叮咚咚地忙碌起来。
不一会儿,整个屋子都被油烟味笼罩起来,呛得他们不住地咳嗽,厉胜雪和范以臣赶忙把窗户都打开。
“小悦!你到底在干什么呀?咳——”范以臣一边咳嗽一边问。
“炒饭呀.……”齐悦有点委屈地说。
“炒饭炒成这样?”厉胜雪惊讶地问。
与此同时,范以臣走进去,大声说道:“你给我离厨房远一点!”
厉胜雪好奇地走进厨房一看,天呀,有人在这里打过仗吗?厨房内竟是乌黑冒烟的一片。
厉胜雪看到一片狼藉,有得自己收拾,不有不哀怨地看向齐悦: “齐悦师姐!你到餐厅吃饭吃得好好的,干吗要做饭啊?”
“哼,还不是元皓那家伙,竟然敢笑我是厨房的灾难!”齐悦没好气地嘟着嘴巴。
厉胜雪无奈地叹息一声,拿铲子搅了搅已经变得乌黑的锅,竟然铲起一块块硬梆梆的黑块,回头问齐悦:“这……这……这是蛋炒饭?”
“是呀。”齐悦无辜地看着厉胜雪,点点头。
厉胜雪的嘴角抽了抽:“嗯,齐悦师姐,那个……你和元皓吵架了?”
“没有啊,只是他总笑我不会做饭,所以我想做给他看!”齐悦开心的说,“我想蛋炒饭最容易弄,所以我决定先学这个。”
厉胜雪摇了摇头,吃她这个蛋炒饭,元皓会死翘翘的,于是她发挥好人的本色,把外套脱下来,然后对齐悦说:“好了,我看你先洗个澡吧,这里交给我。”
看着齐悦黑一块白一块的大花脸,厉胜雪实在要忍不住笑出来了,可是,为了顾忌齐悦的心情,还是决定不要笑。
“可是,我的炒饭……” 齐悦犹豫了。
“小悦,你还是听胜雪的赶快去洗澡吧,难道你想拿那东西去给元皓吃?”范以臣出马了。
“好嘛,知道了。”齐悦百般不情愿地去洗澡。
厉胜雪和范以臣看了对方一眼,都无奈摇摇头。
厉胜雪看看时间,便洗了些米放上炉上煮着,准备打蛋炒饭,这时,范以臣不解地问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做蛋炒饭啊。” 厉胜雪边说边找了找齐悦买回来的东西,拿出一把青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