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好心提醒句。 “没关系,就说我喝的,小姑姑不会怀疑。” 她表现得太过正常,岑明淑反而不放心,唯有做些疯狂,比方说酗酒发泄,她稍稍放心。 先前主卧的房门没关,楼下几人的对话陆怀砚自然听见了。 瞥了眼她缠着纱布的手,他从沙发起身,边朝她走边低声问:“要收拾的东西在哪儿?我给你拿。” 江瑟看他眼,目光往旁边的浴室压,说:“都在头,昨晚脱下的衣服还有腕包。至陆爷爷送的礼物,先寄放在这儿吧。” 男人撂下句“等着”便了浴室。 分钟后,他从浴室出来,手拎着个礼袋。 礼袋装着的她刚刚说的东西,礼裙、穿过的内衣裤还有腕包。 陆怀砚将礼袋递了过来,慢条斯理问:“还有别的吗?” “没了。”江瑟摇了摇头。 接过礼袋她也不急着走,就站在那儿看陆怀砚,几秒后,她道了声:“谢谢。” 陆怀砚连“客气”都懒得回了,只说:“后天晚上给我留十分钟,给你捎些东西。” “什么东西?” “让你睡得好的玩意儿。” 他熬了夜,声嗓带了些沙哑,说出这句话时,江瑟无端想起昨晚发生的切,目光微晃。 陆怀砚格外喜欢看她的眼,这会自然也不例外。 他盯着她眸子,提唇笑了笑:“在想什么?” 江瑟半落下眼帘,面色淡然回了句:“他们还在楼下等着,我下去了。后天见?” 陆怀砚颔首:“后天见。” 男人说完便单手插兜,靠上身后的墙,目光静静落她身上,直到她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,方收回眼。 - 岑明淑的车就停在门外,上车后她没往家,而朝北城东边的闹市区去。 江瑟看这熟悉的路线便知岑明淑要带她去见Dr.Gina。 “假期都没过完,您就要Dr.Gina回来上班,会不会太不人道了?” 岑明淑说:“Gina我老同学,人家都没意见,你在这抗议什么?” 江瑟顺着她的话道:“成,您都约好了,那就去看。” 她应得这样爽快,倒叫岑明淑有些意外:“怎么又不抗拒看医生了?” 江瑟看着岑明淑笑笑:“我要不去看,您不得担心到连觉都睡不着了?” 坐在后座的岑礼听完她们这通对话,后知后觉道:“瑟瑟,你还在看……心理医生?” 江瑟朝他那看了眼,颔首说:“以前季女士安排的医生我不喜欢,后来小姑姑就给我换了Dr.Gina。你知道的,季女士向不喜欢我与小姑姑接触太多,这儿也就没让你们知道。总归你们直忙,知不知道结果都样。” 她陈述得平静,没有半埋怨的意思。 但岑礼却不好受。 原来瑟瑟直没有从当年的走出来,难怪昨晚小姑姑知道她被下药后,差要将整个场子掀翻。 江瑟看着岑礼刹那间变得苍白的脸,将目光别向窗外,平静道:“哥哥你不要找陆怀砚吗?会我至少要在Dr.Gina的办公室待两个小时,要不让小姑姑在路边把你放下?你让管家派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