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尖是如舐.舔她的齿,又是如抵.挵她智齿后那块格外敏感的软.肉。 江瑟睁着眼看他。 他的左手依旧桎梏着她的右手腕,似是受不了她此的目光,陆怀砚松开她手腕,往后退了一步,同低低道了声:“站稳了,瑟瑟。” “……” 少了他桎梏在她身上的力量,江瑟只觉身体更软了,大腿肌肉甚至有跑完三千米后的酸.痛.感。 她咬住唇,强撑着让自己站稳,手却无力垂落。 黑色浴袍顺着她垂落的手腕滑落在,陆怀砚从一边取下她先挑好的T恤,慢条斯理给她穿好,又将她蓬松的发一绺一绺从衣领里缓慢拨出。 男人身上的衣裳始终笔挺,衬衣西裤虽起了褶皱,却无一丝凌乱。 她在疯涌的浪潮沉浮了几个来回,而他始终衣冠楚楚,仿佛游刃有余。 也不真的是游刃有余。 江瑟低眸扫过他腰带又缓缓抬起眼,盯着他蕴着浓烈欲.色的眼。 陆怀砚丝毫不掩饰他身上以及眼睛里的东西,由着她看,转身拉开一侧的抽屉,新拿了副新的眼镜和腕表戴上。 再回身,他沉在眼底的所有东西已然消失殆尽。 江瑟偏开眼,很轻很慢呼吸了两个来回,待得心跳缓和些了便着赤脚往外走。 那些难以言说的余韵还在血肉里流淌。 尽管双腿软着,她依旧每一步都走得很稳。 走没几步,身后一阵清浅的沉香气息贴近,男人烙铁般坚硬的臂膀勾住她腰肢,一个晃神便将她放上旁边陈放袖扣的玻璃台。 江瑟睨他:“我可以自己走。” “先穿鞋。” 几步走到推拉门处,陆怀砚从礼袋里拿出一双湖水绿的室内鞋。 这是江瑟冬天偏好穿的室内鞋,羊毛短绒,脚跟处有一个小小凹陷,是某奢牌专有的设计。 鞋子套上,她脚背上的皮肤被衬得极白。 江瑟垂着眼看半跪在面给她穿鞋的男人。 刚他也是用这的姿势。 江瑟从没想过他用这的姿态和这的方式来满足她。 应当是头一次吧,最开始那他其实不得章法。 可他实在聪明,从她的呼吸、声音以及她无法抑制的绷紧的肌肉,便知哪里是她的弱,又该如操控她的弱。 那种于高空处身体灵魂被逼剥离的感觉,当她以为该结束又有第二波第三波浪潮疯狂涌来。 他用着臣服的姿势,强势掌控了一切。 眼下她脚踝便被他握在手里,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像枷锁般,扣住了便丝毫挣脱不得。 江瑟晃了下脚,说:“我困了,松手。” 她是真觉困了,身体里的某些东西找到宣泄的出口后,她整个人松了下来,疲惫困倦如水般袭来,将她兜头兜脚淹没。 陆怀砚掀眸。 她身上那件黑色的T恤只到她大腿处,笔直纤细的小腿软绵绵垂着,满目晃眼的白。 精致的锁骨从宽松的领口里出,又被蓬松的长发遮去半截,半隐半间,散着诱人深入的意味。 陆怀砚在那里留下的印记多少有些触目惊心。 他松开她脚踝,站起身,看着她眼笑说:“这就困了?还以为要真枪实弹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