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着口罩和鸭舌帽,声音闷在口罩里,听着比平时还温和。 十几秒过去,江瑟身体开始失去力气,动作迟滞下来。 半分钟过去,那阵激烈的“呜呜”声弱下去,眼睫像无力支撑的蝶翼,半阖不阖。 一分钟过去,她慢慢阖起眼睫,手软软垂下。 迷药一分钟起效,傅韫多捂半分钟才松手。 不到两分钟的功夫,车厢彻底恢复寂静。 “我去把她的车开走。” 朱茗璃从江瑟掉在地的包包里翻出车钥匙,准备推门下车。 她面色发白,声音绷得很紧。 傅韫瞥她一眼,拧眉安抚道:“冷静些璃璃,戴墨镜,头压低些,你这模样坐在车里没看得出来你不江瑟,按照我昨天说的路线把车开到废工厂去。” 朱茗璃在傅韫的指挥下同江瑟换风衣,又戴她放在包里的墨镜,拎江瑟的手包下车。 她拉黑直,身形同江瑟相似,打眼望去,的确糊弄。 红色法拉利从停车场驶离。 傅韫望眼身旁的江瑟,视线一寸一寸扫过她眉眼,随即慢条斯理拾起她手边的房产合同。 “这屋子从一开始就为你准备的。本来没想这么快把你送进去,”男勾起唇角,声音里带点宠溺,“你太不乖。” 女孩儿垂着眼睫软倒在副驾的座位里,像睡熟一般。 傅韫昨晚带朱茗璃走的那条路线没什么监控。 他行一贯小心,红色法拉利刚在工厂前面的荒草地停下,便下车弯身在里头检查一番,确保消去所有痕迹后,才锁车离开。 “你来开车。”他对朱茗璃温声吩咐,“我想喝点酒。” 朱茗璃望望不知何时他抱到后座的江瑟,抿抿唇,主动坐驾驶座。 车后座有一台小冰箱,里头放满啤酒。 傅韫一直有这么个习惯,情绪但凡有大的波动,便想喝酒。 他在大抵觉得兴奋。 傅韫坐后座便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啤酒,起开易拉环,边喝酒边望着伏在身侧的江瑟。 冰冷的酒液沿着喉管滑落,喉结随着吞咽不断滚动。 男冰冷的手指缓缓拨开覆在脸的头发,用指背静静感受着她皮肤传来的温度。 他来北城那年,最早从那老货嘴里听见的便她的字。 在这群有钱的少爷小姐里,她似乎十分出。 傅京尧说岑瑟他精心挑选出来给傅隽做妻子的。 “她的基因最完美,家世、智商、情商、相貌,都无可挑剔。阿隽,岑瑟最配得你的。你跟她有一桩娃娃亲,等她满十八岁,我会同岑家提联姻的。”傅京尧语心地嘱咐孙子,“岑家势利,你表得足够好,才让他们认下这门娃娃亲。” 那应该他回来北城的二个月,就在傅家书房外的走廊里,还不曾见,他便听到她的字—— 岑瑟。 老头子眼中最完美的联姻对象。 八月开学的一日,他倒见着。 傅隽先他一步下车,走没两步便定定望向簇拥着步入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