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一回这样了。 傅韫鲜少给她报行踪,都是她卯着劲儿打听他的行踪。 包间出来,朱茗璃蓦想起那夜在汤池里江瑟看她的那一眼。 她说你怎么变成这样。 说傅韫何德何能她驯成这样。 最开始明明不是这样的,七年前傅韫叫人绑走江瑟,还说是了给她出气的。 “你不是不喜欢岑瑟吗?要不要我给你出气儿?正好我也看我那侄子不顺眼,要不我们一起她毁了?” 男人温情脉脉地她说出这句话,朱茗璃心脏跳得飞快。 她处处被江瑟压一,连她妈妈都喜欢江瑟。 可凭什么只有江瑟能做众星拱月里的那枚月亮呢? 凭什么大家都喜欢她都夸她? 凭什么到现在她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,笑话她给傅韫做牛做马? 高跟鞋“笃笃”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,朱茗璃红唇紧抿,正要往电梯间走,余光忽地瞥见站着长廊尽的男人。 脚步下意识一顿。 男人正倚在窗边抽烟,眉眼清隽,气质矜贵而冷漠,夹烟的手指不往旁边的烟灰石里一。 这男人朱茗璃自不陌生。 如果说曾经的江瑟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,大抵就是眼前这男人了。 她知道江瑟喜欢过他。 正是因江瑟喜欢过他,也了叫傅韫吃味,在她傅韫的订婚宴上,朱茗璃故意要去勾搭陆怀砚。 结果这男人一眼看穿她的念,语气淡淡地劝她去找几个侍应生睡。 那一刻朱茗璃就像是被人扒掉衣服狠打了几个耳光。 难堪、羞耻和愠怒。 偏她还不能得罪他,只能咬牙离去。 朱茗璃陆怀砚没什么交情,这男人来没拿正眼看过她。这她本该继续往前走,搭乘电梯离开的。 可她想起了前段间的传闻,说他去机场拦人,拦的人还是江瑟。 江瑟信誓旦旦地说她有后手。 朱茗璃这几天一直在想她的后手是什么。 有没有可能是陆怀砚? 可陆家关家不是要联姻了吗? 陆老爷子对关家那位的态度俨就是拿人当孙媳妇看。 朱茗璃舔了舔干燥的唇角,朝陆怀砚走过去。 男人的目光漫不经心转了过来,薄唇慢慢吁出一烟雾,镜片后的一双眼掩在青白的烟雾里,瞧不清眸色。 黑色高跟鞋“笃笃”响着,没一儿便停在陆怀砚跟前。 朱茗璃扬起个风情万种的笑容,说:“想给小陆总提个醒,最近要小心旁人别有用心的利用。” 陆怀砚静静看着她,一手里的烟灰,淡声问:“你想说谁?” 朱茗璃不置可否,微笑道:“小陆总是聪明人,我说的是谁你心里肯有数,我也就是今晚见到你了,提醒一句。” 模棱两可的话自该到止,朱茗璃说完便笑了一笑,转身朝电梯间走。 鞋跟“笃笃”响了两声,身后那男人忽开了腔:“如果你说的是江瑟——” 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