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朱茗璃盯着江瑟量两:“我知道你在说什么,你要是有证据就报警,没证据就去治治你脑子里的病,别在这里疯!” “怎么没有?于管和那个给你买冰糖的店长都是证,”江瑟双手插在风衣的兜里,从上往下地扫她一,“有,你怎么知道我脑子有病?对一个脑子有病的大呼小叫,你要命是吗?” 听她这么轻巧地提起于管和给她跑腿的店长,朱茗璃皮狠狠一跳,脸上的表情差没稳住。 江瑟端详着她脸上的神情,缓缓敛去面上的笑意。 “傅和岑合作的项目就在澳洲,你那烂泥扶上墙的弟弟年去澳洲留学是傅韫给安排的么?听说他现在就在两合作的项目里实习?” 朱茗璃努力压住心口的怒火。 可江瑟接下来的话却是叫她面上的冷静顷刻崩塌。 “七年,我在展示厅的那幅画是你弄坏的。”江瑟踩上汤池的阶梯,由着温热的水漫上脚背,“我被囚禁在那废工厂时,你是是就在这开开心心地泡温泉听歌?” “我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 “你知道,你怎么知道?”江瑟又踩下一格台阶,“你跟傅韫是什么时候好上的?七年你也才十八岁,那么早就喜欢上他?,应该更早。以傅韫的性格,如那时候你没对他死心塌地,他会让你做帮凶。” 她步步紧逼,每一句话都像是落在胸口的重锤,砸得朱茗璃心怦怦直跳。 可她很笃定江瑟可能有证据,所有绑匪都死,而她跟傅韫从来没在那工厂出现。 就算查出来那幅画是她毁的又怎么样? 谁没有小心弄坏东西的时候? 至于于管,他每天往外面递那么多岑的消息,怎么可能猜得到他们跟那宗绑架案有关? 就算猜到又怎么样,他有证据吗? 他的把柄就在傅韫手里牢牢握着,他敢说吗? 朱茗璃缓下心神:“信口雌黄!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要告你诽谤!” “告呗。”江瑟走到她跟,伸手去摸她那一头湿漉漉的黑长直,“怎么把型换成这样,你是从小就讨厌跟我留一样的黑长直吗?有,你身上用的这香水什么时候换成这款玫瑰香的?” 她说着低头踩踩水上飘着的玫瑰花瓣,“是是以为傅韫喜欢上玫瑰香,连泡个温泉都要撒一池子玫瑰花?你说巧巧,我段时跟傅韫吃饭的时候才刚用这款香水。” 她从兜里取出一瓶粉色造型的香水,往朱茗璃身上喷两泵,声音冷淡道:“喜欢吗?喜欢这瓶香水送你。” “咚”的一声,香水瓶被她扔在汤池里,铺满玫瑰花瓣的水面登时泛出一圈圈细纹。 朱茗璃半眯起:“你是哪天同他吃的饭?” “我回来北城的第二天是第三天,3月11号?双月湖酒店记得吗?就那儿。”江瑟提起被水沾湿的裙摆,在池边坐下,看着她云淡风轻道,“下次和他面我会换一款别的香水,要要提同你说一声,免得你要费尽心思地弄一池子没用的玫瑰花。” 3月11号。 傅韫的确是那一晚她叫去,让她喷新的香水。 她知道那款橘花底调的香水是岑瑟从用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