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错了,别哭别哭。”
曲鹤抓住他的手,一个字也说不出口,眼泪依旧在无声息地在脸颊上划过,她手上用力几分,唤了一声:“哥。”
“我在,你说。”温景序回握住她的手,关切地望着她,小心翼翼的,不敢加重语气。
她又唤了一声,声音哽咽。
后面的话始终说不出口,急得温景序拉着她往家跑,“军训很累是不是?我们回家休息,别哭,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,明天不舒服就请假不要硬撑。”
曲鹤在家门口吸了吸鼻子,点头应道:“好。”
回家洗完澡,她的情绪稳定不少,房间内只亮着昏黄的床头灯,她靠在床头凝神去想温景序说什么时候没有心疼她时,她下意识地想到答案。
原本与她并没有多大关联的答案。
如果说之前遇到的小女孩儿妈妈的话是导火索,那么这个答案就是引燃一切的火种。
在她想到答案而泪流不止的时候,原先让她想要回避的一切都明朗了。
曲鹤下床去拿放在书桌上的手机,她找到伊柠的电话,丝毫不见犹豫地拨过去。
响了很久没有人接。
她继续拨。
在第三次时终于有人接通,手机那头传来困倦的声音:“喂?”
曲鹤抓着手机微微用力,她说:“柠柠,我不理解。”
伊柠脑子顿了一秒,“…什么?”
“我不理解为什么女孩子总是感性的那一方,也不理解在情感关系中为什么女孩子是最先付出感情的一方,我有点痛苦,还很不安。”
伊柠被她的语气吓到了,她努力清醒过来,“鹤鹤,发生什么事了?你还好吗,怎么听起来像哭过一样?”
曲鹤在伊柠看不见的地方摇头,突然问起她国庆时两人吃火锅,伊柠问她的问题——
你有喜欢的人吗。
当时她说没想清楚,难道现在想清楚了?可是为什么哭呢?
伊柠抓着头发听曲鹤在电话那端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好像有。”
“那个人他应该叫温景序。”
伊柠抓头发的动作戛然而止。
妈呀……
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