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当是换命蛊的功效,要是知道这么好用,我也应该绑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!依旧就完全不用担心偶染风寒啦!”
孟葵好意提醒:“也许有其他的缺点。”
“比如呢?”
孟葵无可奈何的说道:“你觉得他怎么成为我的夫君的?”
花姑拿鱼盘的姿势顿了顿:“……一时控制不住,奉子成婚?”
孟葵:“算了,你个小孩子。”
花姑说:“欸欸欸,我不小了啊!”
五人围坐在小院内吃饭,两匹他们带来的马安安静静啃食着花园内的瓜果菜叶,也吃得津津有味。
花姑看宫一刀像是饿了好几天,笑道:“怎么回事,你主子是饿着你不给饭吗,幸好不让你住在这儿,要不然就把我们家吃穷啦!”
宫一刀嘟囔:“你可不知道前天我们经历了什么?”
花姑只是逢年过节偶尔外出,对于溢水湖外的一切充满好奇,她漆黑透亮的眼珠子转来转去:“是什么,快说说!”
“吃饭呢!”孟葵打断。
“哟,什么恶心的我听过啊,我还见过羌家人做的瓮呢!当时我一手拿着鸡腿,一首啃着糯米团子丝毫不耽误。你可不知道那人翁最后成了什么模样,身上肿胀着黄褐色的大包,像鱼泡一样还泛着血水,一股一股腥臭味。他们喜欢用人瓮,但瓮有多难找啊!”花姑吃得津津有味,说话语速飞快,也全然不觉得恶心。
宫一刀想到这画面,不敢直视。
还不如杀人放血呢!
“听说羌家人就在这附近?”孟葵问。
“翻过这个山头向西走就能见到,那是羌家的老地盘。怎么,姐姐你也要去看看?羌家气势汹汹,但是有些真本事的,婆婆不让我招惹他们,你要是去千万要小心啊!”花姑说。
一直没说话的婆婆抬头,凝视着孟葵:“你要找他们?”
“关于蛭的问题,他们可能知道答案。但我不会打草惊蛇,就算被发现他们也不敢怎么样。”孟葵说。
婆婆嘱咐说:“你这蛊,一般人伤不了你,但羌家人多血腥残暴,还是不要牵扯。”
花姑说:“你要是不喜欢谁,我给你算一卦,看看是不是明天就掉下悬崖摔死了?”
孟葵摇头:“天机不可泄露,有时候知道了答案想要避开却反而造就了结局。”
她对算卦这事儿看得一向很淡,如同下棋一样,人生的每一步都能延展出无限的可能。
宫一刀倒是对花姑所说的算卦很感兴趣,问道:“欸,是什么都能算吗?”
“说实话,算流年还差点功夫,但你要找人找东西或者算有缘人都比较准。”花姑拍拍胸脯,“不信你试试?”
宫一刀试探的看了看乐翊。
乐翊问:“你要算白行止?”
宫一刀点头。
这么多天,他只查到白行止在溢水山东的地方消失,但既然来了没有不找一找的道理。眼下线索已断,寄希望于花姑也可以算作一个方法。
他问道:“老大,可以吗?”
“你试试。”
宫一刀说:“我有个朋友两月余前失踪,据说最后就在溢水附近,想问问小妹他是生是死,现在何处?”
花姑摆弄着手指,蛊虫在她指尖溜蹿:“找人啊,我倒是可以看看,还是把你的手给我吧。”
宫一刀的掌心再次被浇上红色粘稠的液体,液体在掌心滚了几下变成了一颗小血珠。
花姑举起来对着阳光看了半响说道:“还在,目前活着呢,你们应该能找到。大约是往西走,一天的时间的位置,据不算远,五十里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