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,泪水夺眶而出。 “他们要杀了我和姐姐……” “杀了他们……杀了他们……” 花已向垂眸,单手揽着缰绳,另一只手抚摸过滕钰冰凉苍白的脸颊,喉咙哽咽:“是我来晚了,我不该自负的以为自己能解决好这一切,让你陷入危险之中,是我的错是我的错。” 他眼中是失而复得、虚惊一场的喜悦。 幸好滕钰无事。 幸好他们只分别了几个时辰。 滕钰没说话,依旧侧头凝视着他漆黑的眼眸。 两人对视,忽然,花已向俯身,亲吻住滕钰的嘴唇。她仓皇地睁大眼睛,但花已向显得却颇为急躁,他期许紊乱地敲开唇齿,濡湿的唇舌交叠在一起。亲吻如同春日盛开的迎春花,密密匝匝的盛开在柔润的嘴唇上。 在凌乱的呼吸声中,滕钰勉强保持着平稳。 马蹄穿过熙攘的人群,踏破黑暗的城楼,隐于想让城外的山林之间。 “别亲啦!要撞树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