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时候对我说过,那是一味中药,后来我查了,他也叫红药。”
“这是我外公取的,小时候我没少吵着要改名字,后来看了何红药,就更不喜欢这个名字了。我和以前常和妈妈开玩笑,说如果改不了名字,那我要离姓夏的远点儿,但没想到……”孟将离忽然不说话了,看着封涵雪。
“没想到还是遇到个名字带雪的。”封涵雪莞尔,揽过孟将离,“你放心,荣石正年少,没有什么温仪可以让我相遇。”他侃调道。
孟将离狠狠瞪了他一眼,脑补了一下荣石那张脸,突然有些风中凌乱。
但忽然又想起了安洁如,她很想问,没有温仪,那安洁如呢?但还是没有说,孟将离话锋一转,“你个流氓,等生出个温仪,你怕已经年过半白了。”
“哈哈哈,”封涵雪抱起孟将离。“流氓可不是这么耍的,马上让你见识一下,真正的流氓是什么样的。”孟将离的脸红了半边。
后来,孟将高告诉封涵雪很多事,关于她的母亲,她的小时候,那时年幼,母亲总会对她说“将离,将离,将离异乡,终归故土。”
这是他们母女共同的心结,一生漂泊,何处是家。孟将离重新找了工作。封涵雪的简历,却一直石沉大海,他虽然不说,但孟将离知道,他内心压力十分大,尤其他还需要赔付巨大的罚金。
有一天孟将离下班回家,走到楼下。抬头看的时候,封涵雪正靠着栏杆抽烟,修长的身体随意的倚着。
上身穿着黑色的背心,裤子是深色的仔裤,头发有些长了。留海遮住了眸中的星光,白皙的手指夹着黑色的寿百年,粉色的薄唇吞云吐雾。
像是有感应般,他望着她,目光沉沉,一眼万年,是穿透灵魂的交错。
突然,他向她灿然一笑,天地失色,众生皆无。
他明明站在尘世间,却仿若远在天外,只这一笑。让孟将离觉得哪怕一世流离,也余生可慰。
“阿离”隔着苍茫人世,他唤她的名。打破了这静止的喧闹,她又听到了周围小贩的叫唤声,楼里邻居家的饭香。
晚风吹过,吹散一地落花。高高的泡桐树下,是孟将离回之一笑。
车水马龙,碾过花尘,涂余一地碎香,此时人间正好。你我,亦安好。
孟将离除了日常工作,就是忙于母亲户藉调动的问题,可不知为什么,一再拖延,屋漏偏逢连夜雨,莫名的,孟将离工作被辞退,再投简历,却一直无人问津。
去面试的时候,孟将离不知道怎么的,倒霉的遇到了唐泽凯。本想息事宁人,转身就走,对方却不依不挠。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怎么,封涵雪倒了。你又要出来工作了?以前不是很体面,漂亮话说的很好听的吗?不过,听说你还是混到一些钱的,怎么?花光了?要不然,你跟着我?我这个人还是很念旧情的?”
“啪”孟将离猛的给了他一巴掌,“怎么,太久不做人了,连人话都不会说了,是吗?”
唐泽凯捂着脸不可置信,他上前半步,正欲发作,却被封涵雪一把推开,将孟将离护在身后。
“唐泽凯,你居然对女人动手,现在倒是能耐了呀?”
唐泽凯“呵呵,我说是谁呢?封少啊,怎么,你还以为你是封氏的封涵雪?江城四少?”
封涵雪“你信不信,就算没有了封家,我也可以让齐峰毁于一旦?你大可以试试。”
唐泽凯脸色一变,思索片刻最终冷哼一声离开了,走之前,他啐了一句,道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嚣张到几时,荣家发了话,任何你应聘的公司,都不能录用你,否则就是与荣家作对,靳家、顾家、齐家都默认了这点,如今在江城,别说东山再起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