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,真是造孽啊......”
“我以前啊,听这‘一夜白头’的词,以为只是故事呢!你看那刘仁家的,才二十来岁的小伙啊,那一头的黑发,灰掉了一半儿呢!可怜家中的老母啊,遭遇儿媳去世,孙子被产鬼害的打击,竟是一下子卧病在床了!”
“这好好的一个家,媳妇孩子热炕头多美的一件事啊,生活越来越有指望了,前几个月那刘仁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突然这媳妇孩子都没了,母亲受不住病倒了,他可不就要悲愁到白头?”
听着刘仁的邻里左一句右一句的,有的在可怜他,有的就是当成一个故事在议论他,楚韵的心里很不是滋味,就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心头,那般重,那般沉,令她丧失了往前走几步的力气。
她遥遥望了刘仁家一眼,伫足片刻,眼眶湿润的楚韵转身往回走,她越走越快跑了起来,有些模糊的视线中兀的出现那天那个作妇人打扮,穿着褐色衣服的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