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他们中的几个人原本打算溜走,但被宋嫣阻止,此时在这儿,坐立不安。
又过了一会儿,魏蔑终于来了。
却说魏蔑没跟着宋嫣来的原因,是他去后厨调查导致顾客腹泻的真实情况了。魏蔑盘问了不少人,也验了烧烤佐料里的成分,在多条证据的支撑下,查明了此事。
……
……
“总之,就是这样,”魏蔑说,“就是这位刘厨受人指使,在卤羊蹄的卤水里加了巴豆,害得诸位腹泻。”
被称作“刘厨”的中年男人低着头不敢看人,生怕别人的目光杀了自己。
“原来如此!”
“魏衙内不会骗人,我相信魏衙内!”
“是我们错怪宋东家了,万望东家勿怪。”
“这个刘厨,真是胆大妄为!”
“我有个问题,刘厨到底是受谁指使?”
“对哦,谁让刘厨那么做的?”
“……”
魏蔑看了一眼刘厨,说:“那人蒙着面,所以刘厨也不知道那人是谁。”
听到魏蔑这么解释,刘厨显然松了口气。
“好了,各位,既然真相大白,那么此事便到此为止吧。”魏蔑说,“我们会根据各位在小店受到的损失进行补偿,希望各位日后能继续支持小店。”
“魏衙内客气了!”
“好,既然魏衙内都这么说了,那就这样吧!”
客人们渐渐散了,刘厨和那几个挑事的人都被抓走,将会受到应有的惩罚。
深夜露重,空气清凉。
宋嫣没回宋府,而是在烧烤店后院的厢房里躺着。
易嘉儿请来了一名女大夫,女大夫为宋嫣看完伤后,开了方子拿了药,叮嘱几句话后,打着呵欠回医馆了。
易嘉儿还在气头上,骂骂咧咧不停。
“是我连累你了。”魏蔑坐在宋嫣的身边,不自觉地揪了揪宋嫣的被子。
宋嫣注意到了他这个小动作,忽地一笑:“我没事儿啊,大夫都说了,只是小小地摔了一下,又没伤着骨头,痛过了就好了。再说了,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,你连累我什么了。”
“今日来闹事的,应该是楚王的人。”他说,“若非我请你帮我,你也不会去见董墨,更不会因为触及楚王的利益而被针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