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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问(2 / 3)

,你本就不是亲眼所见他杀人,而且这又如何能证明你与此案无关?”

等了半晌,没有回音。

木一然眼见着顾汀郡头上冒出了些许汗花,终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望了眼还跪在堂上一侧的郑捕头,木一然咬紧了压根儿,下面的环节,她可是比谁都熟悉!

“来人……”

“大人!”顾汀郡似是知道要被用刑,惊恐之色已溢出眼底,“那玉佩……那玉佩是那无赖赠予民女的!”

此言一出,这是打了她自己的脸。

刚还说是王爷相赠的,这会儿反成了无赖送的,满嘴谎话,简直可笑至极!

木一然扫了眼来要绑顾汀郡的衙役,一挥手,示意人先下去。

见人退去,顾汀郡方才舒了一口气,她闭紧双眼,两行清泪从脸颊滑下……

“云湘死后,那无赖曾多次来找我问询当日的情况,百般纠缠,还向我道明了他就是云湘失散多年的兄长!”顾汀郡顿时泪如雨下,“我那时心中一软,便与他说致云湘之死的人不是他可应付的,劝他莫要再查下去。他便吵着,说那王妃善妒,定是她害死了云湘!”

木一然却并未被她的这种情绪所感染,而是异常冷静地问道:“所以,无赖拦截王妃马车都是因你的话才引起的?”

“民女不过是个身陷教坊司的琴师,哪敢对他说明?未曾想,他认定了此事与王妃有关,做出了拦轿子的荒唐事来,而后还追上了南静寺……那日,我也在场,亲眼看见他纠缠王妃,被王府的家丁教训。这事南静寺的主持也可作证。”

话说到一半,她还不忘为自己找个证人。

木一然一时有些无语。

“说,玉佩,你是怎么得到的?”

“是,大人。”顾汀郡恭顺地垂眸应道,“就在几日前,那无赖再次找到民女,说他得了千真万确的证据,便拿出了这枚玉佩,说是他在王妃身上偷来的,之前曾见云湘妹妹带在身上,更是确凿了王妃杀人的证据。说要在琏王生辰当日去告御状!还让民女为他妹妹云湘的死作证,他知道我对王爷情根深种,便以玉佩相送,以示讨好。民女害怕再生事端,不得已才收了这玉佩……后来,无赖竟未再找过民女,民女听说王妃出事后,便猜到了,许是他所为……”

木一然听得身心俱疲,不经意间与坐在左侧的小纸片视线相撞,不觉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。

两人似乎都在说:反正死无对证,顾汀郡倒将自己摘了个干净!

“顾汀郡,你可都交代完了?”

“是,民女所知的能说、不能说的,都说了。”

“好,那你就听本官来替你重新将此事好好说个清楚吧!”

这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划破并割开了顾汀郡那美丽皮囊。

木一然起身,将那枚玉佩重新拿在手中。

“顾汀郡,你所供述之言简直是谎话连篇!”木一然不再任她胡言,而是直接了当地将其谎话戳穿,“其一:云湘之死,本就是你一手操纵的!”

“大人,民女只是一个卑贱的官妓,想救她也是有心无力呀,更何来加害之意呢……”

“顾汀郡,你以为那些知情人,当年不敢说,现在牵扯到王妃之死,还能永远的闭嘴不言吗?”

顾汀郡闻言一愣。

王妃没了,她身边的人也没什么好果子吃,此时正是各自寻求出路的时候,没保准就有人走漏了当年的风声。

木一然不予理睬,继续道:“在查云湘之死时,本官无意中得到了这样一份口供。”

“带盐嬷嬷!”木一然一言,全堂肃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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