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人呢?” “别人?有人被抽了裤腰带,有人被揪了耳朵摸了脸,还有被脖颈里灌凉水的,不过倒是没有伤人的事情发生,好像有人搞恶作剧一样,我们最后是真的连滚带爬地离开野猪沟的,要不是车停在道边,我估计车胎都得被放气,那天晚上我经历的和同去的人经历的我都说了,信不信由你了。” 吴鹏飞本来是想信的,但是梁友这么一说他又有些半信半疑。 这也太邪乎点了吧! 既然野猪沟里这么邪乎,他是肯定不会在这里凑热闹的。 吴鹏飞马上就决定明天就撤离,这活儿他干不了。 当然撤离的理由不能说野猪沟太邪乎,而要说有人捣乱受不了。 他就是走也得扣那小子一脑袋尿和屎不可。 吴鹏飞这货办事儿也是挺利落的,午饭后立刻就往上面打电话表明了自己的意思,说野猪沟这里的活儿他干不了,有人天天跟他捣乱。 上面管理修路的部门和他都是多年打交道的关系,既然吴鹏飞不干这条路了,也就同意了,准备派别的人来干。 修路大小也算个工程,能干起工程的人谁都不是傻瓜,和吴鹏飞也都认识或熟悉。 有人就问吴鹏飞为什么不干了。 和吴鹏飞关系较好的他就会告诉对方野猪沟这里曾经犯邪。 和他关系一般的他就告诉对方野猪沟里的主人太操蛋,不好糊弄,干也没太大意思。 他这么一解释,坏了!谁都不接这个活儿。 这下唐城交通运输主管部门傻眼了,平时打破脑袋谁也不让的工程怎么就没人看了呢? 从吴鹏飞撤离野猪沟到没人接手,前前后后也是过了三四天。 白芒也纳闷了,怎么没人来修路了?难道被自己搅合黄了? 自己这叫搅合吗?他又不是无理取闹。 他就到村里去找潘振林,就问这路还有没有人修了,如果没人接手让上面把钱拨下来,他自己找人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