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谁?” “这个,呵呵,我不太敢说,你们得罪不起。” “哟,您老还真把主子当盘菜了,甭装蒜,再装我就让他拍。” “是A集团人事部的卓经理,他和李远认识,然后李远给他些好处。他就把我暂时借给了李远,李远就让我来杀这位警官。我一吃香火办事的,当然是按意思办。人家把场子搭好,我在后面守株待兔。” 陈诗豪听出些端倪:“你说‘人家把场子搭好’什么意思?‘人家’是谁?” 纸灵老人支吾了一下,显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,嘟哝了一会儿,说:“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,李远只让我来办事,说有配合的。我到了以后发现那停了一辆客车,车上坐着的是以前交通事故横死的司机和他那趟车里的乘客。我问,他们只说派他们来的那个东西让他们办事,我在后面等机会就是了。至于谁派他们的,他们不愿多说。我原以为凭那几个就能把事办了,我白拿好处,谁成想窜上了那个红衣女鬼。” “什么红衣女鬼?”陈诗豪问。 杨海简单把车上的所见说了,陈诗豪皱起眉头想了想,又问:“老头儿,你跟着那个卓经理有些年头了,坏事没少干吧?” 纸灵老人不敢吱声。 陈诗豪说:“像你这样的纸灵,卓经理或者他认识的人还供养了多少?” 纸灵老人低声说道: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。” 陈诗豪撇了撇嘴:“人老精鬼老灵,你这老鬼嘴里真话少。我只能先把你收了,等忙活完了仔细盘问。你这纸扎身躯是个祸害,留不得了。” 纸灵老人急忙喊道:“你要干什么?别——” 晚了,陈诗豪右手一道黄符已经点燃了,一甩就甩到了纸灵老人的身上,刹那间火焰便吞没了纸灵老人的身躯,不一会儿的功夫,这具纸扎人像便化为了灰烬。 陈诗豪右手一挥,只见灰烬中有一缕淡黑色的雾气被他收入掌中。他从随身拿着的包里拿出一个八卦镜,将那缕雾气打入镜中,又在上面贴了一道符。 这边,高锐正和杨海简要述说了来此的缘由。但这事太过复杂,他又不想让杨海知道那么多神神鬼鬼的事,所以越说杨海越糊涂,一个劲儿追问着。陈诗豪忙活完了,走了过来。 “杨警官,我是陈诗豪,唐卿瑶的朋友。”陈诗豪一本正经的样子,让高锐感到十分不适应,地上的小雪也歪着头注视着他。 “你好!”杨海有点不明所以。 陈诗豪看了看高锐:“兄弟,都闹到这一步了,杨警官该知道的也知道了。咱也不用瞒着了。”说着从兜里掏出个白色的证件交给了杨海。 杨海看了一眼就愣住了,他翻来覆去仔仔细细查看,只见那证件上的确是国家公章,不像是造假的。 可是,真的有这么个部门? 陈诗豪说:“杨警官,你今夜遇到的事,你觉得能用常理解释吗?就因为不能,所以才有我们这个部门的存在。实话告诉你,宋槐和高伟两起案件,我们也在查证,有证据显示就是你刚才遇到的那些东西干的。” 杨海想起刚才经历的种种,心有余悸,但听到陈诗豪说宋槐和高伟两起案件的事,他又疑窦丛生:“你怎么证明?” “证明的事,自然有人去做。而我要做的是把你想知道的其他事告诉你。”陈诗豪说,“走吧,先去我们住的宾馆,有些事咱们到了再说。这外面说话不方便。” 尽管有很多疑问,但杨海还是暂时忍住跟了上去。经过这么一折腾,他现在觉得高锐都有些神秘莫测。 陈诗豪和高锐怎么来到公园的? 这还要从两个人坐上的那趟倒霉车终于赶到县城说起。 由于大包小包拿了不少东西,两个人只好先找了个宾馆把东西放进去。出了宾馆,高锐正打算买点什么东西当晚餐,这时候陈诗豪说有情况。 原来,杨海坐着的那辆鬼客车飞在空中,阴气搅动着云气,被会望气的陈诗豪看出了端倪。 陈诗豪虽然看不清天上有什么,但能肯定是有阴灵作祟的痕迹,而且这东西还不简单。于是他让高锐带上除灵相机和小雪,跟着他走一趟。找机会让高锐实战一下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