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光声音越来越小,动静越来越轻,不一会儿,没有了反应。 齐春江一看事情不妙,蹲下身子晃着齐扫光,声音颤抖的大喊:“扫光,你咋啦?你醒醒,不要吓我。” 吴三少一看出了人命,丢下棍子,害怕了,对哥说:“咱们走吧。” 吴大少、吴二少也感到事情不妙,带着众人悄无声息的走了。 “起来吧,他们走远了。”齐春江看着鼻子上插蒜——装大象的儿子说道。 齐扫光一个侧翻仰躺在地,随即一个鲤鱼打挺,一跃而起,拍拍身上的泥土说:“这痒痒挠得还不够火候!” “我告诉你个熊羔子,凡事要忍一忍,忍字头上一把刀,不忍难免把祸招。 别以为学了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就自以为了不起。 你要记住,山外青山楼外楼,强中自有强中手。 你不能露出任何马脚,否则咱们在此地就站不住脚了!”齐春江严厉训斥惹祸精齐扫光。 “我从来没露过马脚,每次都像笨汉子打架一样,你一拳我一脚,或者搂抱翻滚,吴家三少爷真正成了我的免费陪练!”齐扫光得意洋洋的解释道。 齐春江本想狠狠揍儿子一顿,可这事全怪他吗? 不能啊!要怪就怪自己生活困难,倘若一日三餐大鱼大肉,他还会做这种事情吗?肯定不会。 蝶恋花听完齐扫光的讲述,对这个顽皮的儿子多了一层了解,语重心长的说:“好好学习为娘的功夫,保证你下次不再失手。” “我一定不辜负娘对我的殷切期望,想起被人追杀的滋味,我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武功都学精通。以保日后不被人欺负! 想想那次逃亡的日子,我时时刻刻不敢懈怠,不敢放松。”齐扫光一想起那次搏杀的场面,就会脸显痛苦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