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吐槽道:“今日只怕要出不少银子才能脱身,你带够钱了吗?”
裴景和被萧长捷半揽在怀中,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。
萧长捷觉得裴景和这幅样子有趣,于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,像摸小猫一样把玩着他的头发。
裴景和带着面纱的眼睛笑着,嘴里却冷冷地说:“你再动一下!”
萧长捷不信邪,又动了一下。
裴景和气的整个耳朵都红了,萧长捷像是发现了什么乐趣一样,又动了动裴景和的耳廓。
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尖传到全身,裴景和不由得抖了一下,喉咙里要喊出的声音被他自己强压了下来。裴景和突然翻身坐起,一把捏住萧长捷的后颈说:“你再动手动脚,今儿这笔银子就你自己出吧!”
很好,打蛇打七寸!
萧长捷非常快的收回了手,谄笑着给裴景和倒了杯茶递了过去:“开个玩笑嘛……大不了,你摸回来!”
裴景和看着浑身没个正形的萧长捷,眼睛已经无法表示他的愤怒了。若这个时候他手里有刀,他就直接动手了!
突然一个比萧长捷还贱的声音传来过了:“呦,这就是李公子大价钱买的花魁?怎么还带着面纱啊!这么见不得人就别出门啊!”
这是哪个煞笔?
萧长捷闻言回头,却见是一红衣女子站在他们身后的以一种不屑的眼光看着裴景和。
萧长捷看了看那女子容貌,下了结论,这女子一定是嫉妒裴景和。
于是也不理她,转过身继续像裴景和赔罪道:“夫人,是我错了。知道你平素不喜这种场合还非要带你来。你喝杯茶,消消气。”
那女子看萧长裤不搭理她,气的一跺脚,直接开始大骂:“你们不要脸!一个青楼女子,还被你当成宝贝一样!堂而皇之地带出来招摇过市!真真不要脸!”
萧长捷这才抬眉认真地看了一眼这个骂人都词汇如此匮乏的女子,刻薄地说:“你这张脸比起我夫人差远了,我着实不想要。”
红衣女子怒了,对着身后的随从说:“给本小姐撕了这张嘴!”
嘿!这谁家的大小姐?撒泼撒到她头上了?
萧长捷起身看着她身后的护卫,似笑非笑地说:“这就是刘府的待客之道?先是出言侮辱我夫人,又纵容手下闹事,可当真是礼仪之家!”
“小友别生气,小女无状,我叫她赔罪!”刘协听到女儿闹事后匆匆赶来,一上来便开始赔罪,脑子里却在想,今儿一定要在这土财主身上刮下一层油水来!
萧长捷不为所动地抱了抱拳,直接告辞:“刘大人,今日这花李某也没心情看了,这就携夫人告辞了。”
说罢,揽着裴景和就要走。
刘协连忙斥责她女儿:“宝儿,给李公子赔罪!”
刘宝儿梗着脖子一言不发,萧长捷冷笑一声说:“给我赔罪就不用了,刘小姐中伤的是我夫人自然应该向我夫人赔罪。”
刘宝儿气的大骂:“要我向她赔罪,你做梦!”
“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,告辞!”萧长捷转身就要走。
裴景和一言不发地呆在萧长捷身边,时不时地拽一下萧长捷的袖子,安静地扮演一个合格的红颜祸水。
刘协见萧长捷是动了真怒,心里也不舒坦。但他又实在缺钱,于是不得不扬起了一个僵硬的微笑,对着萧长捷说:“是我家教不严了,我代小女向夫人致歉。”说完就朝裴景和行了一礼。
裴景和连忙装做慌张地回了一礼,楚楚可怜地说:“大人不必如此,真是折煞贱妾了……”
靠!
贱妾二字一出,萧长捷浑身一抖。娘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