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体多少我们住过问,回回去了你们就知道了。”堡确认道。 石通天眼底已有寒意,不过对堡们还很是和煦,“多谢告知。” 旁边罗崖柏却他那份涵养,已经骂道:“无耻之尤。” 一斤冰珠才一斤粮,这和无本买卖有什么区别? 这冰珠随手往外一倒就是成千倍上万倍的利润,而那修得了这么大的好处,竟然舍不得让这些普通人吃饱,当是刻薄无耻至极。 偏偏这样的人却得老天厚爱,竟有那样高的天赋。 “老天是不公。” “人世间多的是这种不公。”石通天有罗崖柏那么激愤,“善者一无所有,恶者得天独厚,所以我们月圣地才应运而生。那修这般做已经与邪修无异,时我定会给你们罗家一个公道。” 他们正密语着,却又听边上堡道:“两位也别嫌少,这一斤冰珠一斤粮的价格已经够公道,之前来收冰珠的人一斤冰珠五两粮的事有,六两八两的也不少,能有个一斤还得要看来收冰珠的人心情好不好。” “就是。每次他们一进堡,我们就看他们脸色好不好。好的话,我们就知道应该能有个一斤的好价格,不好的话,我们就知道坏菜了。现在一斤冰珠一斤粮价格稳了,我们也不用担心他们无故克扣,已经非常好了。”另外一堡附和道。 他们这番话让刚还骂天道不公的罗崖柏一怔,白过来旋即坠冰窖,而石通天的眼神也瞬间变得锐利起来。 “什么八两六两?”石通天脸上还是笑,“怎么价格还带变的?” “就是每隔几个月就会有人来收一次冰珠,价格论斤,每次价格不一样,最高也是一斤,最少是五两。”堡道,“一斤的少,大多是六两八两的。” “价格这么低,他们就不怕你们不把冰珠卖给他们?”石通天再次问道。 “这哪敢,我们果这次不卖,那下次他们也就不会收你的,故意让你换不了粮。以前我们也觉得价格太低,试过不卖,但后来整整一人来草原,我们堡里的孩子饿了两个。”说这事,堡语轻松,“所以现在有人收我们就卖,价贵价贱就全看那些老爷们的心情。争不过嘛,也就不争了。” 石通天闻言看了一眼罗崖柏,这一眼让罗崖柏浑身冰凉。 他像是在挽救什么一般,忙又询问道:“那六大家族人来收冰珠又是什么价呢?” “六大家族?”堡们不是很白他的话,“什么六大家族?我们不知道什么家族不家族的,反正每一定会有六波人来,每次来五六个人。像现在和我们一起捡冰珠的那个罗虎就是今二月来的,那个姓林的是四月来的,估计过不了十天半个月就会再来人,反正最常不会超过四个月,偶尔也会遇半不见人来的情况,不过这种情况少……” 随着堡的叙述,罗崖柏只感觉大脑嗡嗡作响,已经听不后面的声音。 而石通天越听却越觉得可笑。 邪修,底谁更像邪修? 之前他还恼怒那修不将月圣地放在眼里,可现在正给宗门抹黑的不是他自己? 中午的休憩过后,大家便再次分散去捡冰珠。 原本以为天黑后他们会回馒堡,哪知大部队却一直在往前走,天黑后所有人分为几个大块一起搭成一处大帐篷,所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