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之选!” 不能弄些歪瓜裂枣。 他们的目的是让南陵、穆伽罗等嫁人,而不是故意羞辱(得罪)人。 没必要在这种事儿上耍花样。 他们这是“阳谋”——好亲事,好对象! 南陵、穆伽罗心动了,觉得靠谱,人家就会心满意足地嫁人。 到时候,女侍中都回家生孩子了,没人跟着谢皇后胡闹,也是个人的选择,跟他们这些朝政大佬可扯不上关系。 他们只是做了媒,成就了一桩好姻缘。 这,总没错吧! …… “阿卿,你快来。阿娘有事同你说!” 永昌满脸喜色,冲着南陵招手。 南陵:…… 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。 “女儿见过阿娘!” 南陵暗自犯嘀咕,表面上却极有规矩。 屈膝行礼问安,整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。 看到明显变得自信、明媚的女儿,永昌心里既有些酸楚,又是满满的骄傲。 她会酸楚,是因为女儿的改变,居然不是因为她这个做母亲的悉心教养。 女儿是做了女侍中,在谢皇后身边待了一段时间,才慢慢变成现在的样子。 作为母亲,说不失落、不嫉妒、不难过是假的。 明明她才是南陵的亲娘啊,本该由她教导女儿、改变女儿。 结果—— 唉,南陵的蜕变,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永昌的失职。 当然,永昌是亲娘,女儿变好了,她会本能地为女儿高兴。 也会因为女儿的优异表现而骄傲。 “谁能想到,我的阿卿,居然是个算学天才!” “估计是随了她的阿父,郑郎,就是个天资敏锐、才貌双全的人。” 永昌暗自叹息着。 许是上了年纪,又许是过了荒唐的年纪,现在的她,不再沉迷于养面首,跟各种不同的男人嬉闹。 她还是更加关注女儿,也时不时会想起曾经的白月光——南陵的亲爹,第一任驸马。 永昌的心,也变得柔软起来。 虽然还是强悍,但她是真的想让女儿幸福。 “最近忙吗?听说你又在朝堂上驳斥了户部的一众官员?” 永昌作为大周朝最彪悍、最尊贵的女人,从来不觉得女人上朝有什么不对。 只是自己没有机缘,只能在后宫、在京城横行。 而南陵呢,遇到了好时候,有个谢皇后顶在前头,南陵竟也能堂堂正正地站在朝堂上。 哎呀,一想到女儿舌战群儒的模样,永昌就觉得欣慰—— 不愧是我永昌的女儿,就是聪明、能干。 女儿不再懦弱,还在谢皇后、朝堂上镀了金,若再嫁个好男人,生几个聪慧可爱的孩子,她的人生就真的圆满了! 永昌呢,觉得自己也能对得起九泉之下的驸马了! “还好!不算太忙!” 南陵谨慎地看着亲娘,淡淡的回了一句,“我也没有驳斥!就是跟那些人讲道理!” 娘娘说过,要“以理服人”。 而摆事实、列数据,则是南陵等一众女侍中最擅长的。 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