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阿娇摸查了几日,在自己人这方总算有了几分眉目,就是这顾十九,她同阿娇找遍了京城的花楼,都道没有这个人。
如此一来,这人可能是在一些暗窑子,或者是私人的庄园里。
“你不就是干这行的,多少应该清楚一些吧?”
叶向洵闻言却是顿了顿,他沦落花楼说来话长,也非他所愿,当时在楼中他几乎不怎么说话,也鲜少与他人往来。
不过暗窑子他多少有些耳闻。
“可以,我帮你找到人,你带我去崇明湖游舟。”
秦昭眼睛一亮,有人相助,自然再好不过,她将自己近日查到的东西给叶向洵说了一遍。
她母亲的遗物都是放在床头一块睡觉的,能将她东西摸出去狎伎的人,应当是身边服侍的人,出去玩玩便罢了,居然还打着她的名号,实在欺人太甚。
叶向洵点头:“暗窑子藏身之处多半寻常不过,难以察觉,你们跟踪她,可有其他的发现?”
秦昭摇头,此人似乎对她们的调查有所警觉,她派人跟踪,也亲自跟踪过,并没有收获。
捉奸要捉双,是以两人迟迟未动这个侍从。
“无妨,让我想想,他们既然如此要好,自然忍不住相见,只要相见,就有露出马脚的一天。”
秦昭点点头,往他肩膀上拍了一下:“看来你还是有几分用处,只是初五也快了,希望叶公子尽快。”
叶向洵微笑着点头,望着秦昭的走出门的背影,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他倚在门框上,语气慵懒:“秦姑娘,那顾十九,当真是诓你的人?若是个像我这种被你始乱终弃的人,该怎么办?”
秦昭闻言,左脚绊右脚,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:“我要是始乱终弃,叫雷劈死我。”
他轻轻一笑,却只望着秦昭,再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