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这话说得不明白吗?你连在这破观住的资格都没有。”刘久河讥讽地说道。 我捂住胸口,连连摇头,心痛的说道,“原来你在骗我。” 他摆摆手,连忙解释道,“没骗你。” 他心虚地看了赤袍道长一眼,把头低了下去。 “那么多观呢,你非得在这破观?哥,带你换一个,一百万给谁不是给。” 说罢,刘久河拉着我下了山,进了车里,他脱掉了衣服,立马换了一副面孔。 他透过后视镜看着我,那双眼睛闪着冷意,“那里进不去,放着钱也不要,那观主有问题。你姥爷说不定真在那里。” “观主没问题,只是他出不来,这个大师兄看样子是心腹,所以什么都不知道,那是那个道士不知道,所以他说的就实在一些。” “哦?”刘久河盯着我,期待我给他一个答案。 “我捅了他两刀。”我平静的说道。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,“那你觉得你姥爷不在?” 在不在不知道,但他应该没有危险,年轻道长的话是真的,所以那个观主应该是连夜下山走了。 大师兄也没有否定这个话,也证明观主肯定不在。 但他却没有让我去看香客住的地方,除非现在里面住的贵客,所以我不能打扰。 那姥爷和观主是老熟人,算不算上贵客呢。 只是如果真在那里却不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