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再加上一旁的白色长布,估计是个抬棺匠。 只是他太老了,脸和树皮差不多,眼皮也耷拉着,看起来像是个三角。 他从兜里拿出根烟点上,放在嘴里吧嗒吧嗒地抽着,火星子在黑夜中像是一只眼睛。 他闷不说话,只是阴恻恻地看着我。 此时我的心力焦急大过于恐惧,连忙转过头,再去砸门。 这个时候,里面才传来推门的声音,只是这声音不对,步伐过于矫健了。 玉婆独有的震天响的垮垮声不见了。 我抓着铁栏杆往里探了探头,只见一个矮小的黑点缓缓往这边移动。 这肯定不是玉婆! 我扭过头看向刚才的那个人,可那个位置空荡荡的,连个鬼影子也没有……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连忙往回跑,藏在了灯牌后面。 脚步声一听,一声刺耳的抽门栓的声音,紧接着又是生锈的门轴发出的“吱呀”。 从里面走出来了个中年男人,看着面生。 他挎着脸,面目狰狞地往左右看,恨恨地恶骂了几句,又关上了门。 但是我却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个如刀影般冒着寒光的挂件。 一个龙纹的圆环! 天黑不能细瞧,但是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宋久脖子上带得那个。 我眼皮狂跳的同时竟然松了一口气,一股强烈的后怕在这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