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在哪儿?” “你确定?是带棺材的吗?”他惊诧万分地看了我一眼。 “行,我就在前阳村外的那个招待所里,嗯,到了打我电话。” 挂了电话,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,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还真有个家仙庙,后殿有一口红棺材。” 他努力地咽了口唾沫,来平复自己的心情,抓着我的手又用了几分力,我吃疼地咬了咬牙,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断他。 “而且那个棺材是最近才出现的!有村民说看见一群黄鼠狼拖着棺材半夜上了山!” 听到这儿,我倒吸一口冷气,宋久更是用手捂住了嘴,而这件事更是往无法估计的诡异发展下去了。 往后的三十分钟内,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,甚至大气也没敢出,只是安静地在等那个认识路的村民。 而三十分钟后,包般再次接到了电话,我们三个临出门前,相互看了一眼,都从彼此眼中看见了害怕。 包般强撑地说道,“没事,你们俩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可不能害怕这个。” 宋久看了他一眼,幽幽地说道,“你知道黄鼠狼换命吗?还没人有它们手里活下来。” 包般瞬间扶住了门框,整个人在瞬间的瘫软之后变得僵硬无比。 “那我们直接去能行吗?” 我摇摇头,如数回答,“不太行。你也可以留下。我和宋久去也行。” 他看了我一眼,视线便垂了下来,眼珠子在框里转了几个来回,从牙缝挤出一句,“走,我就不信,黄鼠狼那小体格子能弄死我,我一腚怎么也能拍死三个。” 他昂着头,吊着膀子,迈着虎步走出了招待所,大有视死如归的架势。 我想笑的,可笑不出来,姥爷曾经说过,黄鼠狼和老鼠这两种精怪是最记仇的,尤其是黄鼠狼,你惹了一个,就是惹了一窝,惹了一窝便是惹了整个族群。 它以命换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只用来对付他们对付不了的人,就比如我的姥姥,又比如宋久的奶奶。 这种报仇并不会因为死亡而结束,而是继续报下去,这仇会延续到我的身上,宋久的身上。 一旦遇到便至死方休…… 如果那个庙供奉的是黄仙,那必然后果不堪设想。 包般体格再大,也架不住黄鼠狼一个臭屁的威力。 …… “这是龙王庙村的许思国。就是他知道那个庙在哪儿。”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拽着旁边男人的胳膊,对着包般介绍道。 包般挑了挑眉,抬了抬下巴,拿出了往日不曾见过的气势,他慢条斯理地说道,“靠谱吗?你就把这人领过来。” 他扫了这个许思国一眼,顿时生出了一种压迫感。 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在刹那间冒出了一头汗,他连忙说道,“怎么能不靠谱呢,要不是因为你钱给的多,我肯定不能把他带来的。这孩子年纪也不大,上那种地方,我也是后怕呢。他可是家里的独苗。” 包般眼珠一转,冲着许思国问道,“你亲眼看见的?” 原本许思国身上还带这些流里流气,一脸嚣张样子,直到与包般对视的一瞬间,他气弱了。 炸天的头发此时都变得乖顺许多。 他思国脖子一缩,麻利地回复道,“嗯……对。” 我被两人一来一往惊讶的说不出话,还第一次看见包般这副模样,但只有这般模样一切才变得合理化了。 包般平日里应该就是这个样子才能在金街吃得这么开,要是用对我的那种“谄媚”样子在外面混怕是人人都能踩他一脚。 他只问了这一句就没再说话,反而从钱包抽出一小摞钱。 他掀起眼皮,扫了两个人一眼,往手上吐了口唾沫,数了二十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。 老实男眼睛爆发出一道亮光,手立马就伸了出去,但是包般却偏偏把钱又收了回来。 他从里面抽出了五张,走到了老实男近前,把钱塞进了他的上衣兜里,用手拍了拍。 他身子前倾,附在他耳边说道,“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花花肠子。钱都给你了,你还能吐出来?” 老实男脸色顿时就黑了,僵了数秒又连忙说了声谢谢,便骑着放在一旁的摩托车走了。 包般朝着那人的方向冷哼了一声,把剩下一千五交到了许思国手上,皱着眉头说道,“到地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