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顿饭,我在其中发现了一些端倪,也是有些许收获的。 清家的人似乎都认识我,看到我出现并不惊讶,只是年纪大一些的长辈总会时不时用打探的目光看着我,而那目光里几乎没有一丝善意。 至于其他人看我的眼神多半是看热闹,偶尔听见他们的低语,也大多是不相信我是苏家的后生,要不就是不像我能有那么大的本事。 这事还是得怪包般,本来灭活尸,散魂这事别人一辈子都遇不上一回,听起来已经够扯了,可他偏偏还添油加醋。几句话说完,我已经被他说成了道法高深的天师了。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,希望这顿饭早点结束。 可这饭却足足吃了三个小时,直到晚上十一点半,我才回到了棺材铺。 我几乎是眯着眼睛把脸洗完的,怎么睡在床上的完全不知道。 只觉得自己这觉睡得几乎要昏死过去,再醒来都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。 明明没做梦,却一脑袋汗,整个人和水洗了一般。 身上很疲惫,尤其是脖子左右两边的筋酸疼酸疼的,脑袋快要支撑不起来了。 我用力揉了揉脖子,缓了好半天,才感觉好了一些。 简单洗了澡,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便下了楼。一眼便看见包般坐在柜台里,而他的车停在门口。 挡风玻璃上挂着一坨鸟粪,看起来他已经等了很久了,这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