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学生不知道这句话。” “而且你再犯什么驴?那些事又不是你们王家干的,为什么两代人都要为这件事藏着掖着?” 王峻善被问得一僵,面色顿时煞白,他垂着头,喃喃道,“可是我爹,当了三十年的村长啊,他一直都是大家心里的好村长啊。这事要是传出去了,他的脸面放哪啊?” 他猛地抬头,梗着脖子,吼了出来,“我怎么能看着我爸爸死了以后被人戳脊梁骨呢?” 这一幕刺痛了我的眼,脑子里猛然间浮现了王峻善带着村民和假道士一起闯进了我的家,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个害人的阴女,村子里才所有的事都是因为我发生的。 这难道不是戳我脊梁骨吗? 难道人与人的脊梁骨不一样吗?为什么可以戳我的,却不可以戳他爸的。 他这话听得我血气翻涌,只觉得自己就快要被气炸了。 我几乎是破口怒嚎,“所以你就带着人来戳我的脊梁骨?” 王峻善一愣,耸耸肩说道,“那不一样,你不是一直都被戳脊梁骨吗?而且你不本来就是扫把星吗?这些事怎么能和你脱得了关系。” 他这话字字带刺直戳我心窝,简直要把我气晕过去。 我张着嘴,想要反驳,可所有的话都在憋在胸口死活也骂不出来,可眼泪却比什么都快,如断了线的珠子汩汩地下落。 我心里憋屈,更是压抑。 就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