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刚上吊了,也不会有人,但瞧那个样子也不像是有人,想了一下,我决定不从正门走。 我猫着腰,拉着宋久往后院的菜园子去。 我家菜园子的篱笆墙有个位置是松动的,轻轻一掰,就能钻进去人,这个位置还是我偷看老黑外出溜达时候才发现的,但那时候的我因为胆小,直到成年都没敢钻出去玩过。 等我蹑手蹑脚进了前院,看院子里一瞧,顿时脸色大变,只觉一股血气直窜头顶,眼睛都跟着冒火。 这些挨千刀的,竟然把我家给砸了。 院墙上被泼得黑一块,褐一块,臭气熏天,上面绕着苍蝇,胡乱飞着,看不出来是什么排泄物。 往日里姥姥用来晾晒的架子被推翻在地,簸箕被扔在一边,本该在仓房的红皮箱子四分五裂地散落在院子里的各个角落。 枯败的桃树躺在地上,黄叶子散了一地。 处处都透露着破败,处处都透着惨烈。 我恨不得抓起棒子,把村里人挨个都抓出来揍一顿,问问他们,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这么恨。 我身后传来一身叹气,宋久走上前来,找了个能下脚的地方把东西放了上去,又把院子简单归拢了一下。 我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“算了吧,不管了。我们也呆不了几天,收拾出一个屋子就行。” 宋久听了我的话,转身进了屋子,把东屋给收拾出来。 我绕着屋子转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