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不再纠缠这事,又问我刚才为什么叹气。 我连忙把刚才给刘沫推算的命理告诉了她,结果她听了我的话,脸色顿时难看起来。 “他是个好人,如果有解就帮帮他吧,别让他一直这么惨。”她若有所思的说道。 “学成之后,我想想办法。” 我虽然是应了下来,可心里却否定了,人的命天注定,你要逆天就要付出相对应的代价。 太姥爷和姥姥都是一顶一的人物了,我的命还是没有改,所以改命哪有那么容易。 宋久听了我的话,小声地对我说了句“多谢”,又侧了侧身子,斜靠在后座上,眼神时不时往倒车镜上瞟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这车子又陷入了安静。 这一路上十分顺当,偶有扒着车窗往里看的人也在刘莫佑手指碰下车窗的瞬间消散了。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,车停了下来,与此同时刘莫佑也消失了。 我摸了摸玉牌,心情有些复杂,一想到刚才只要有“人”靠近车子,他就会立马将其赶退,心里就有一种胀胀麻麻的感觉,说不上来是感动还是别的什么。 总之让我久久无法平静。 我背着箱子和宋久一起下了车,跟着刘沫身后,在一个挂着房产中介的门牌下停了下来。 刘沫熟练地摸出钥匙,把防盗门推了上去,把玻璃门往里一推,屁股顶在门上,冲我们招了招手,笑着说,“进来吧。” 我们弯着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