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就该被包般敲断气了。 我趁着这个空隙,冲到了近前,摸出一张符篆贴在了何父的头上,用手指沾了沾黑狗血点在他的眉心。 他呻吟了一声,眼睛里的怨毒之意一扫而空,他缓缓地闭上眼睛,瘫倚在床边。 我上下扫了一下何父和何母,顿时心里一沉。 刚才让包般贴在何父何母身上的黄符不见了,是根本没贴还是让他们偷偷撕了下来。 我看着一旁摸着脖子,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刘三,伸手去扶了他一下,趁着功夫扫了一眼。 刘三的后背竟然贴了两张符篆。 这事情再清楚不过了,本应该贴在何父身上的符篆却贴在了刘三身上,那刘三被掐不是活该吗? 想到这儿,我憋了一肚子气,手不自觉的松开了。 刘三没了依靠,脚下不稳,一个踉跄,人撞在墙上。 他哎哟一声,脸上一阵青白。 偏偏这个时候,啪嗒一声,客厅的日光灯灭了! 我抬头一看,心猛地一缩。 大门也开了! 何司遥站在门口,瞪着空洞死寂的眼睛,嘴角咧到耳后,笑得十分阴翳。 屋子黑咕隆咚,仅有门外一点昏黄的弱光打在何司遥的脸上,看起来无比的渗人。 我右眼皮子狂跳,后背的涔涔冷汗已经打透了衣服。 就在这个时候,她迈出了第一步,脚踏在黑狗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