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我又递过去三张,嘱咐道,“你两张,刘三一张都贴上吧。” 他大牙一呲,连忙去找何家二老。 我从箱子里拿出装着黑狗血的小瓶,顺着墙根倒了一整圈,瞬间血腥的臭味弥漫了整个屋子。 半个小时后,刘三提了两袋子的东西回来了,我把糯米拿了出来,沿着血圈又盖了一层在上面,最后又倒上了一层朱砂。 这应该可以了吧。 我脑子有谱,心里却没谱,明明和姥姥的操作一样,可总觉得心特别慌。 “看着就靠谱!”包般走过来冲我竖了个拇指。 我尴尬地冲他笑了笑。 我们一群人草草吃了几口午饭,包般去对何家老二做思想工作,而我搬着凳子坐在了窗户前。 从红日当空一直等到了夕阳西下,又从暮色浸染等到了夜沉如水。 天在我的眼前一点一点地黑了,月亮在我的眼前升到半空。 “这个何司遥真的会回来了吗?”刘三小声地问包般。 声音不大,可屋子太小,让我听得一清二楚。 包般没有说话,但是我的后脑勺感受到了密密麻麻的针刺感,这四双眼睛怕是都在盯着我看,等我开口。 就在此时,忽地起风了。 风一拍,老楼的破窗被拍得吱呀吱呀直响,我悚然一惊,把眼睛瞪得浑圆,顺着窗户往外看。 一朵巨大的乌云从头顶飘了过来,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