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是否能看见,连忙朝里面招了招手。 又等了一会儿,门缝中钻出个脑袋,冲着院外喊了一嗓子,“是苏家的后生不?” “是我,田伯。” 田伯这才踩着鞋往外走,身上披着件外衣,头顶的帽子也是虚带的,边走边问怎么这么晚?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 我摇摇头,说没什么大事,就是有个问题想问问。 他拉开铁门让我进去,我连忙说不用了,就几个问题问完就走。 不等他再开口,我继续说道,“那个院子多久没人住了?” 他不明所以地看了我一眼,连忙告诉我这院子一年前还有人住,没住多久就搬走了,至今也没回来。 “那院子后面的井是不是被封过?” 田伯听了我的话,眼睛闪了闪,仿佛藏着什么,但这诡异的感觉转瞬即逝。 片刻间他又恢复之前的农村人特有的狡黠憨厚的样子,边摇头边对我说,“没有的事,这屋子荒了很久了,去年村里来了个支教的老师,没地方住给安排住在这了,正好村里有政策就出钱给这房子翻新了一下。” “这屋子,你也知道它太凶了,所以那老师没来多久就吓跑了,这才又荒了。” 没等我再问,他又出口打断了我,问我能不能帮忙把这屋子给解决了。 可这人总把无关键要的说了一堆,正经事一句不说,这那里是求人帮忙的态度,着实让我胸口堵得慌。 我阴阳怪气的怼了回去,“田伯,这屋子问题大不大的,你肯定比我清楚,你也别藏着掖着了。” “屋子的人什么时候死的?因为什么死的?你得告诉我,我才能知道能不能解决。”